文承将柳真的号码保存好后在sh一u ji敲击,记得,你那里怎么样了?
我还好啦,不用你管。过了一会sh一u ji再次震动,号码和地址待会发给你,那里我帮你打招呼了,直接过去就行。
不知道发什么比较合适,问询,应该没有严刑拷打吧,相比之下她要比自己更疲惫才是。
收到,好好休息。文承。
要你管。
文承打开地图,发现地址是西湖东边三个街区的教堂,自己正在断桥,如此一来就方便很多了。不过柳真只给了号码,连是男是女c年龄几何c怎么称呼都没说,既然是常驻教堂,不出意外便是神父这样的神职人员了,文承不太清楚具体的叫法,不过叫先生是准没错的,无论男女,叫先生显得有学问,更何况是要拜师学艺,更不能轻浮。
文承发出这样的短信,先生您好,我是柳真推荐来的谷文承,想向您请教光系法术,请问您何时方便?
等了许久没有回复,时间是六点,他带苏濛找了家常菜馆吃了点,将苏濛送到地铁站后独自前往教堂。
十分钟后到达一处小巷,小巷深处是一个五十米宽的大院,面前是黑色的铁门,铁门镶着几个金色大字圣心堂,铁门后是一片翠绿的小花园,左右各有几株冲天的柏树,在远处是一座三层小楼,与其说是教堂,倒不如说是一个小洋楼。阁楼顶部立着一座半人高的金色十字架,旁边有一只鸟窝,几只雏鸟啾啾叫着。远处的下班车流传递着轻微的喧嚣,天色漆黑,二楼有星点灯火,轻轻的钢琴声从里流淌出来,文承取出diàn huà打了过去,钢琴声跟着停止。
嘟的一声,diàn huà被挂断,钢琴声再次响起。
文承靠在门看着巷子里窜过来的灰色野猫,和野猫互相凝视着。
钢琴声忽然停止,远处传来轻微的窗帘声,接着是咯哒一声,铁门缓缓开启,一时失去重心差点摔倒。明明没有人来开门,为何门会自动打开?看到门背后的白色光纹,文承恍然大悟。
眼前的小楼大门徐徐敞开,文承踏步进入,发现礼堂的三道大门紧紧闭着,左手边的楼梯间隐隐发着金光,他来到二楼,面前是温馨的几盏台灯,一名穿着白袍金边的修女正坐在灯下的沙发捧着黑色封皮的古书,两腿礼貌地并拢,眼神却带着一丝慵懒,小卷的金发撒到腰际,纤指从宽袖露出在纸面拂动,碧眼白肤,胸前是一个金色十字架挂坠,一边摇曳一边闪光。
二楼比室外要清冷很多,静下来才听见咯哒咯哒声,传自角落的座钟,另一角便是靠墙摆放的钢琴。
难道她就是光系魔法使?
你好,文承润了润喉咙问,请问
你就是谷文承?女子面露一丝微笑,又很快收敛,合书本并没有起身,坐在沙发远远打量着男孩。
是,文承点头,抱歉,柳真并没有和我说您的姓名
原来面前的修女正是光系魔法使本人,不过如此一来,这白袍就不是修女服而是法袍了吧,更何况女子并没有戴着修女帽。
粗心大意,这也是她的风格呢,金发女子说,不过呢,我这里也好久没有客人来了,所以算是你运气好,听好,我叫凯瑟琳梅尔维尔塞巴斯蒂安。
凯瑟琳梅尔
叫我凯瑟琳就好。女子微笑。
凯瑟琳。文承点头重复。
虽然和我们圣堂老太后重名,不过她老人家前阵子刚去世,也不用避讳了。
圣堂?!太后?!
哦?柳真没和你说吗?凯瑟琳叠起双腿,指了指身旁的沙发。
抱歉,事出突然,她那里估计也很忙,所以没来得及介绍您这里的情况。文承落座,仔细观察面前的女子,圣洁的白袍并没有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