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惊飞鸟,定有奇异事!两只白鹭像是一对伴侣,在草滩中双宿双飞,不知为何突然惊起,贺良发现,这两只白鹭并没有飞走,而是在栖息地附近盘旋,不断的发出惊叫声,死寂的夜空一片凄厉哀婉
这两只白鹭让他想起了远在美国的夏侯云。贺良本不相信天象或者应景之说,可眼前的异象他又不由自主的联想。
邓瘸子负伤,狙击步枪的子弹穿透了肩胛骨。邓瘸子输了4000的血,昏迷了3天。
这三天里贺良从未看过他,贺良被特战团囚禁在库房失去自由,根本无暇顾及他。
当邓瘸子醒来,身边站着陌生的军官。
“你醒了?我是齐建龙。贺良委托我照顾你的伤势,你放心养病吧!”
身旁副官道:“这是我们直属团齐团长,本来你们是待罪之身,是团长网开一面”
齐建龙一挥手打断了副官:“他们是我朋友,你知道怎么做。”
“明白!”副官敬个标准的军礼。
邓瘸子那天与贺良驾驶阿帕奇飞向东方国,他中弹后强打精神飞了一会儿,半路上被贺良换掉,他模模糊糊的记忆中,只有夏侯云的摇晃和呼喊,别的一概不知了,至于这个医院和军官他非常陌生。
齐团长东方国的特战服,邓瘸子还是有些安全感和信任的,尤其是听说受贺良委托,他放心下来。
邓瘸子知道他和贺良违反东方国的法律,更担心贺良的处境,他问到:“齐团长,贺良现在在哪?我能见见他吗?”
“现在还不行,贺良涉嫌危险驾驶侵入东方国领空,他正接受调查,等你伤好了也要履行程序,不过你放心,我定会想尽办法救你们出去。”
齐建龙面目俊朗,棱角分明一身正气,邓瘸子深信不疑。
“邓文迪,你先在这儿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就找他。”齐团长一指身旁的副官。
邓瘸子无力的笑了笑:“多谢齐团长。”
齐建龙转身叮嘱副官,离开了病房。
两天后,邓瘸子的噩梦开始了
一大早,四个特战队员走进病房,不由分说拿出手铐把邓瘸子手脚结结实实拷在床上。邓瘸子当时就懵逼了?什么情况?
“你的好兄弟贺良涉嫌杀人,齐团长还把你们当成好人,真是辜负了团长的一番好意!”副官走进病房说道。
邓瘸子如坠云雾:“不对啊!齐团长告诉我贺良被关起来了,怎么就杀人了呢?”
副官背着手:“我早就告诉团长,有的人是狗改不了吃屎,可他偏要把两个叛逃的野兵奉为上宾,怪谁呢?到头来后悔莫及啊!”
他见邓瘸子疑惑,解释道:“齐团长一向好交好为,他欣赏你们俩的勇气,也想趁机帮着你们拜托困境,正巧有一桩案子,团长就派他带一支特战小队执行任务。贺良真是有本事啊!打死了幕后黑手,结果他恩将仇报竟然查到团长身上,现在他拒绝归队,要和我们血拼到底!你作为贺良同党我们必须得采取强制措施。”
副官一番话真真假假,邓瘸子明白了几分,贺良正直果敢,无私无畏,一定是发现齐团长的隐私才会反目成仇,想到这,他心底反倒多了一丝坦然。
“呵呵,一定是你们干了坏事,我了解贺良的为人,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们做的事触及了他的底线了。”
副官伸出手端起邓瘸子下巴,恶狠狠道:“你他妈说话注意点!你以为他是谁啊?一个落魄的大兵而已,别看他那么多光环,信不信我们王牌特战团就是他的坟墓!”
邓瘸子一扭脸,挣脱副官的手,左肩伤口一阵撕裂般疼痛
齐建龙站在副官身后,他面沉似水训斥道:“怎么能这么对待朋友?对朋友要有起码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