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外一座小山上,韩雷头上戴着草圈儿,和5个特战队员潜伏在草丛里。
这里距离会客厅有1000米距离,几个狙击手早已锁定贺良的座位,哪知道他根本没有坐,上来把桌子掀翻,人很自然隐蔽在墙垛里。
韩雷拿着高倍望远镜左看右看,只能看到贺良的手在那比划,他在痛骂于建,而要害部位根本看不到
韩雷心里暗骂:“这只狡猾的狐狸!”
副团长于建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他以摔杯为号向韩雷他们示意,杯子破碎的声音就能传到韩雷和狙击手们的耳机里,埋伏的狙击手短时间内精准射击,一枪毙命四五支狙击步枪对准贺良这个位置,他插翅难逃了
可他们忘了贺良是干嘛的了,特战兵神最讲究险中求胜!以小博大,在各种环境中分析并不断变换战法,玛丽韩雷在触霉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上行!真是想报仇想疯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韩雷命令:“狙击手撤出阵地!执行第二套方案!”狙击手们瞪得眼睛都酸了,就得到这样一个结果——一枪没放,草草收场!
一个狙击手不甘心:“雷子,我再试试!等他一露头瞬间射杀!”
“胡闹!我让你们撤自然有道理!贺良已经预判到这里狙击点有人,不会给你机会!”韩雷生气地说道。
于建的副官听见韩雷在耳麦的命令,立刻叫院子附近的第二梯队狙击手就位,警卫排拿着冲锋枪逼近宴会厅
空气中飘过一丝风,裹挟着硫磺的味道!这种味道贺良最熟悉不过!枪支击发留在枪管里的火药味,人越多,这种味道就越浓烈!他对危险的感知非常敏锐,还在于贺良超人的异能!隐藏在室外杀手们被贺良察觉了。
他抓住于建,一把锋利的军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要不到我那坐坐?”贺良微笑着商量。
警卫排拿着枪,站在门口等着贺良出来,乱枪齐发
副团长于建走出来,脖子上一把刀,贺良跟在后面
于建哪经过这阵势,声音颤抖厉声喝道:“贺队长,有话好说”
“你们都给我滚!”他驱散警卫排。
贺良咬着牙说道:“没想到你们狼子野心!好心好意来请韩雷和玛丽,你们却坏了我的大事!快把韩雷找出来,有话和他说。”
“贺队长啊,他们不在这儿啊!”
“敢跟我玩儿心眼儿?信不信我抹了你?我杀了你名正言顺!设下伏兵谋杀主帅,论罪当死!”
“哎呀呀,别别别贺队长副官——赶紧把耳麦给队长拿来,呼叫韩雷。”
贺良的4个卫兵控制了副官和副船长于建。
他指着于建:“我就猜道你们准和我玩猫腻,这都是老子玩剩下的东西!说这计策是谁教你们的?玛丽还是韩雷?”于建低着头不说话。
此刻副官把耳麦交给贺良:“兄弟!出来见个面吧!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知道你和玛丽非常想杀我,可是这有什么用呢?是你父亲库山昆把我关起来在前,非要杀掉我,所以我才错杀了他!我想请你们兄妹回去,共同主政黑三角干正当的生意。至于我,这辈子能开一个古玩店就足矣,没有什么当司令的野心。”
韩雷眼冒怒火:“忘恩负义的小人!我们曾经一起出生入死,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是我的杀父仇人,所以决不能饶你,咱们以后就是有我没你!”
“我们真的没有再沟通的余地了吗?人,一辈子生活在仇恨里,就失去了应有的快乐!真心希望你们原谅我的过失,放下仇恨,一同开辟黑三角!”
“算了吧!收起你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心肠吧!大言不惭!我枪杀了你父亲,你会若无其事?能轻易放过我吗?早对我父亲的密室文物垂涎三尺,当我不知道吗?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