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曹越和丁兰都看到了她的动作，但两人当作没看见，曹越依然吃的很欢，丁兰则沉默地吃菜。

    这顿饭，聂丹吃的很少，大部分时候都是看着曹越在吃，曹越只能当作没觉察，边吃边说笑。

    吃完了饭后，丁兰很勤快地收拾桌子。

    “小越，进来陪妈说会话吧，”聂丹起身，往书房方向走去。

    曹越赶紧跟上，“妈，我给你泡杯茶。”

    母子两人在书房面对面坐下，曹越笑吟吟地看着神情复杂的聂丹，调皮地说了一句：“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看看，我又没少一块肉，你就别担心了。”

    “臭小子，你还说，”曹越先开口说这事，聂丹情绪更加激动，她拉住了曹越的耳朵，气极败坏地说道：“那么危险的事情你都做，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你有个万一，妈怎么办？”

    说着，聂丹的眼泪滚了出来，眼睛也变得红了。

    曹越只得收起了笑容，垂头丧气地说道：“妈，以后我尽量不去做这种事了，不让你担心，好不好？你别拉了，再拉我耳朵都被你扯掉了。”

    “这还差不多，”听了曹越的保证后，聂丹这才稍稍的满意，放开了拉着曹越耳朵的手，但又叹了口气，“唉，你们父子俩，还真的不省心。”

    “妈，你别担心我爸和我了，我们都会健健康康陪在你身边，绝不会缺胳膊少腿。”曹越说着，话锋一转，“这次事件，是不是完全平息了？”

    “善后做的差不多了，”说起公事，聂丹也恢复了平时的沉稳，“这次事件圆满解决，上面也表扬了我们，原本还要特别表扬一下你和小蝶，但被我拒绝了，知道你们不需要这个。”

    “妈，还是你理解我。”

    “我是你妈，怎么会不了解你？”聂丹瞪了曹越一眼，再又轻声说道：“这次事件，有人欢喜有人倒霉啊。”

    曹越听了，马上省悟过来，“妈，是不是陈厅长倒霉了，吴永明被嘉奖？”

    聂丹轻轻地点点头，“因为第一次攻击时付出了伤亡，一名人质也因此被杀，陈如昌被解除了厅长职务，到扶贫办任职。现在吴永明以副厅长的身份主持工作。”

    “和我猜的一样，”曹越古怪地笑笑。

    自从上次被人带到省厅的审讯室后，曹越就对省厅的那几位领导有成见，特别是那位副厅长马拥军。他也知道，敢下令将他逮到省厅审讯室的应该不是副厅长马拥军，肯定是厅长陈如昌。

    现在，陈如昌被免了厅长职务，吴永明来主持公安厅的工作，他也觉得有点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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