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跟着警车来到警局后,依规定录了口供。
录完口供后,jg chá局的人也没难为他,让他回学校了。
有吴永明和丁红辉这两位局长替曹越说话,其他jg chá哪里还会难为曹越。
曹越也认为自己并没过错,有人雇凶shā rén,他被迫自卫,没把人打死已经很不错了。
离开警局前,曹越也私下告诉吴永明,这件事情让负责的jg chá按正常程序处理,吴永明如果不方便出现,就不要站出来。
看到曹越自信满满的样子,吴永明也点头答应。
曹越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快十点钟,那三个家伙在回寝室吐了几次,猛灌了几肚子水后,也都清醒过来,正躺在同一张床上,大声地说着胡话。
吴维良隐约记的曹越和人打架的事,他们说的胡话就和此有关。
在曹越回到寝室时,他们正准备打diàn huà问询情况。
“班长,你刚才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吴维良略带羞涩地说道。
刚才喝多了,有点不省人事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是很清楚,所以有点羞愧。
杨忠平和郑宏兵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们红着脸,拼命地讨好曹越。
他们是“兄弟”,理应有难同当。曹越和人打架,一起的他们竟然很可耻地醉倒在地,没能帮上忙。要是曹越被人打伤了,他们真的无地自容,虽然说曹越一个人就能打倒他们这样的人很多个。
曹越并也没否认:“你们都看到了,还问什么。”
“班长,我们酒喝多了,光线又暗,没看清楚后面的情况,是谁打赢了?”杨忠平搔着已经变成鸡窝头的脑袋,好奇地问,并递上一杯茶,“班长请喝茶。”
“你说呢?”曹越很鄙视地看了眼杨忠平,接过了茶,“要是我打输了,怎么还可能安然无恙地站在你们面前,早就躺在医院里面了。”
“班长,你打架真是太牛了,要不,你教我们怎么打架吧?”吴维良微微地涨红着脸,继续表示自己的不好意思,“我们想和你一样成为打遍浙大无敌手的超男。”
“去,去,去,你打遍校园无敌手了,那班长成了什么?”杨忠平一把捏住吴维良故意鼓起来的肱二头肌,不客气地把他拉到一边,再很讨好地替曹越接过茶杯,挤到曹越身边,涎着脸,“班长,你教我练武吧,下次碰到小毛贼,我们也可以自卫防身。”
“你们真的想学?”
“对,对,”吴维良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我们太想学了。”
“那从明天开始,跟我起来晨跑。”
“啊晨跑?”曹越这话,顿时惹来三个牲口的哀叹。
这段时间,曹越每天都起来晨跑锻炼,但他们寝室也只有曹越坚持晨跑锻炼,其他三个人不睡到最后一刻是不会起来。甚至很多时候曹越晨跑回来,其他三个人都不知晓。
天天军训累的像狗,他们恨不得睡上二十四小时,他们想不通曹越怎么有这么好的精力每天都晨跑锻炼。一听曹越要他们起来晨跑,三人就像要了他们的命一样哀嚎。
“不想起来就算,当我没说。”
被曹越打伤的两名黑衣人及开车的司机还有楼正团,都被送到了江浙大学附属第一医院骨伤科。
楼正团被曹越打断了腿,经过医院拍片后确认,可以接回去,只不过以后运动会受到一点影响,影响程度根据恢复情况而定。
那两名黑衣人的伤相对重一点,数条肋骨骨折,而且内脏也受到一些伤害,头部遭受撞击后有脑震荡的症状出现,需要较长时间的住院治疗。
医院的医生对这样的伤情是司空见惯,只不过这些被打伤的送来后,一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