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的时候他出现了,帮助你,陪着你,对你好,你便从习惯我依赖我找到了另一个替代品,你自己想想,你到底爱不爱那个人?还是说,你从来就没爱过,包括我在内,你都只是想找个伴而已!”
针头彻底鼓了,林东的手面青紫一片,我却被林东的话惊的目瞪口呆,连去叫护士都忘记了。要不是刘娟突然回来,还不知道那手臂会变成什么样子。
刘娟自然将这一切罪过全赖在我的头上,对着我又是一阵谩骂。林东因为药物的原因沉沉睡去,我不愿再呆,将手里所有的钱给了刘娟一个人毫无意识地飘出了医院。
“顾晚,在你最难的时候他出现了,帮助你,陪着你,对你好,你便从习惯我依赖我找到了另一个替代品,你自己想想,你到底爱不爱那个人?还是说,你从来就没爱过,包括我在内,你都只是想找个伴而已!”
林东的话一遍一遍在我耳边响起,如魔咒一般,让我整个脑袋炸开一般,我死命地捂着头,缓缓蹲了下来。
医院里每天都有那么多经历生死的场面,对于崩溃大哭的我自然没有引起几个人的关注。我就这样坐在住院部外面的回廊上,抱着腿哭了许久。
好像是在哭自己,又像是是因为别人,到最后,眼泪已经不受控制,脑袋也跟着空了下来,变成一种毫无意义的宣泄。
阳光西斜,石凳的冰凉让我的神经渐渐平复,我起身机械地向外走,刚走了几步就被一个人扯了一把,下一刻人就被狠狠抱进了怀里。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声音。
“晚晚,你吓死我了,打你手机也不接,我只能来医院碰碰运气!还好你没事,你是不是想把我急死!”
我抬头,视线缓缓聚焦,裴少北那张焦急的脸终于清晰地映了出来。
“裴少北!”
“嗯,你怎么了?”
“裴少北,你怎么回来的?”
“晚晚,你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裴少北,你为什么要打林东!”我死死盯着他,带着委屈和埋怨,如果不是他打了林东,我就不会被刘娟缠住,如果我不被刘娟缠住,就不会跟着她来到医院,如果我不来这里,就不会被林东的话影响,就不会觉得自己谁也对不起!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见过林东,他告诉了你什么?”裴少北突然松开我,目光锐利的看着我。
“你觉得我来医院,还用得着他说什么吗?那些伤那么明显,还用我再问吗?裴少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律师,你知不知道知法犯法的结果是什么?你知不知道林东被打的脑震荡,如果他开据伤检报告把你告上法庭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裴少北,你的冷静那?你的精明那?你怎么就这么容易落进别人的圈套里。你叫我怎么办?你叫我怎么办?”
我死命地去打他,眼泪哗哗地又流了出来。
“林东被打的脑震荡了?”裴少北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双浓密的眉毛死死皱在一起。
他见我只哭也不回答,转身朝住院部走,“我去看看。”
我急忙拉住他,连声说道,“你不要再闹了好不好?难道你非要闹的和我一样连工作也丢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多内疚!你知不知道我会觉得自己欠了你很多,算我求你,不要闹了!”
我无力地抓着裴少北的胳膊,浑身颤抖。
林东的话犹在耳畔,我不知道改信还是不信。可是那些话却像锥子一般狠狠钉在我的心上。我看着眼前为我着急,为我冲动打人的裴少北,如果我真的不爱他,只把他当做了一种寂寞的陪伴,一种溺水时随手抓住的稻草,那我是有多该死!
裴少北等着我情绪平复下来,脸色阴沉地望着我,片刻后问道,“你相信他的伤是我打的?”
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