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豹默默地接过了资料,站起来,丝毫不浪费时间:“我先走了。”
“等等,”张小林拿出三万元给他。
血豹楞了一下。这有点不合规矩,过去他都是完成了单子才给钱。
张小林大大咧咧的说:“就当这个单子的预付金啦,不过先说好哦,你打坏那盏灯的钱我要从你的酬金里扣!”
血豹看了张小林一眼,收下钱离开了。
也几乎就在血豹和张小林谈论这个变态shā sh一u的时候,在西林市的一个酒店里,有一男一女正在缠绵。
女子很很妖娆,香肩如削!粉白脂滑的半个娇躯不遮不拦地暴露给这个老男人!俏目晶莹,杏脸绯红,一头秀发早已凌乱,更有一种难易言表的风情!
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许多,冥冥之中让老男人体味到了她的渴望。
很快的,结束了,老男人就睡着了
女子起床来到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任由那暖暖的流水蔓延在她的全身,水流冲击着她的身体,顿时让她有一种飘然酥软的感觉,痒痒的,这种微妙的心理反应向女子的全身扩散。
她闭上眼睛,双手轻柔,静静地享受这股暖流带给她的阵阵快感,说起来,刚才那个老男人并没有给她带来真正的满足,快的就像是猪八戒再吃人生果,更本没有品尝到滋味。
她清洗完身体,她换上了干净的内裤,感觉自然好多了,接着,她又在腋下,两腿之间喷了一点香水,这才返回了卧室。
本来想再躺一下,sh一u ji响了,她翻身,听见旁边老男人有一声遥远的咒骂。
她并不恼,太正常了,当他们从她身上下来,剩下的就只有厌恶,这包括对将要付出的钱感到心疼,也包括对他们自己堕落的不肯正视。
男人对于自己总有很强的包容性,于是只能把怨气发泄在她身上。
她一直记得那句老话:看在钱的份上,算了,忍了。
从地上随便抓了件衣服裹住自己,在包里摸出sh一u ji。
是大姐的diàn huà所谓的大姐也不过是她的一个称呼,通常别人称她为妈咪,换句话说,也就是夜总会的老鸨而已。
她走进卫生间,按下接听键,大姐慢条斯理却让人不能小视的声音传出来,一个好的夜总会妈咪和一个企业总裁拥有差不多的威仪。
“小菊,你在哪儿?”
“在陪客人。”她不急不徐,对着镜子看有些发黑的眼圈。
“钱少爷等你快2个小时了,事情完了就回来吧。”
小菊恩了一声,将sh一u ji放在一边,然后随意理理乱作一团的头发。
再出来的时候秃顶老男人半靠在床上,电视开着,一根烟抽到半截。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五百块钱,扔过来,像是对待一个肮脏的乞丐,生怕接触到她的手指。
“谢谢老板,”她毫无异议,点数,收起来。
换好衣服,她拿起包准备离开,男人终于开口:“把门带上。”
小菊默默地点头,从这个房间走出去,他们之间,就再无关系。谁都不必记得,亦不愿记得,无论谁予谁取,都是一场交易,除此之外,无它。
好在这个时候车很容易叫,司机也不罗嗦,除了你好什么也没说。她报了夜总会的地址,眯上双眼。
车上的电台正在放s的不想长大。
“为什么结局没欢笑而是泪流满面,为什么对流星许愿却从来没实现我当然知道这世界不会完美无暇”
小菊听得烦了,让司机把它关掉,于是声音截然而至。
车里变得安静,快到的时候,大姐的diàn huà又来了。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