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时候。”景喻温柔以对,只是这话说出来怎么感觉像是调戏一样。
“咳!……”如果嘴里有水的话,叶婉估计立刻喷出来了,敢情这人是拿不舒服当个幌子啊~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身体真的有一点点排斥反应么!
脉门摸到的偶然的迟缓感是因为排斥原因。
“有时候会觉得有些闷得慌,但去花园里走一小圈没事了。”景喻在叶婉开口责怪他之前赶紧加了正常的症状。
“十二个时辰平均多长时间一次?”叶婉也正经起来,不跟一个病人计较。
“大约三四个时辰一次吧!看到你心跳得特别快也是真的,只是是在闻到你身的药味的时候,闻不到药味会平缓起来。”景喻老实地回答,眼神依然温柔。
“药味?”叶婉松开了景喻的脉门沉默起来。
难道他是身体跟某种药味相克,有些药物过敏,可是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研究用药熬出治疗白内障的药出来,所以她碰了非常非常多的药材,怎么才能确定他是对什么药材过敏?
“是,带着一丝丝有苦涩,刚闻到不舒服,但多闻几口又觉得还不错,可大概闻多到二柱香左右会觉得有些眩晕。”景喻说了自己的情况,甚至连时间都大约地估算了出来。
“我看看你的伤口。”叶婉脑子里闪过一大堆的药材,她决定检查一下他的缝合伤口是否发炎先。
景喻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但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听话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浅蓝色的外袍被景喻随手放在了自己的腿,紧接着他解开腰带,束紧的里袍已然松散,他不紧不慢地把腰带挂在腿后开始解开里袍的绳子。
周朝男子的衣着相对简单了许多,可像景喻这样的富贵人家,衣袍自然与普通人家不同,他的衣袍华贵了许多。
叶婉没有注意到景喻这种撩人的动作,她的目光紧盯着景喻的月匈口,等他解掉里袍她能看清楚绷带下的伤口是不是发炎了。
“要脱下来还是敞开好了?”景喻肤色偏白,这是他常年累月躺在不见阳光的卧房里所导致的,所以,此刻他因为在叶婉面前宽衣解带感觉到有一丝的羞涩,偏白的脸色此刻带了一丝浅红。
“敞开行了,我看看伤口。”叶婉没有注意到他的模样,目光死死落在他伤口的部位。
“好。”景喻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他黯然地拉开了自己的衣袍,让自己薄薄的浅层的腹部曝光在叶婉的眼底后,他便不再有其它的动作。
叶婉此刻手已经抓住了景喻月匈口的绷带边缘,突然包厢的门碰地一声被人踹开:“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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