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
“奴婢只听说那人姓马,他们家里是做布匹生意的。”
邢三昨日走的时候便从老妪的口中得知那位公子姓马,为了确定这人的真正身份,所以今天专门穿的周周正正带人杀过来了,就是想当面弄清这人的身份。此时还没等她说完,早已知道这女子口中说的那位马姓公子是何人了,还没等三人起身,早已一溜烟的疾驰而去,只留下了两双不怀好意的笑意,一会儿从外面进来了刚刚逃走的那个护卫,几人相视而笑,相继朝邢三等人追去。
刚刚那个护卫便是被宋凝雪乔装打扮过的月灵儿,她们故意做了这一出好戏,就是想让这两拨人反水,互相残杀。
邢三得知是那户马姓布户之后,连忙召集了连番好手,背弓持刀,乘着夜色,急匆匆扑杀过来。
说来也算凑巧,那马员外年初犯了一点事,居然敢拿一批褪色的布匹来糊弄京城来的一位达官贵人,当时邢三带人连夜过去就把他抓了。这马员外也算是一个人物,处变不惊,使了一大笔的银钱,将邢三买通之后,直接找了一个替死鬼,这件事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了了。
而马员外深知guān chǎng有人搭线的重要性,以后的数日,连日宴请邢三,并把自己最舍不得的一个如花似玉的丫鬟赐给了邢三当妾,这连日的出出入入,邢三已经对马府的一切了然如胸,连管家和哪个夫人勾搭上了他都一清二楚。
当那个弹琵琶的女子说那人是马府的公子之后,他作为一个还算职业的捕快敏锐的察觉到,也许马府的人早就遭了这几人的毒手了,更让他欣喜的是,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更大的阴谋,他邢三建功立业的机会说到就到了。
众捕快手上的火把‘滋滋滋’的响个不停,随着升起的浓烟,早已把马府笼罩在一阵hu一 yà一味十足的氛围中。捕快早已把外面围了个水泄不通,为了不放走一个歹人,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人人扑刀在手,目光如练,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总捕头刚刚来的时候下死命令了,如果哪个招子不放亮的家伙放走了一个贼人,让他一定后悔认识了他邢三。
外面灯火通明,里面早已吵的不可开交,作为‘白莲宗’的众多好手,对于外面这些平时鱼肉百姓的乌合之众,他们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只是最可气的便是宗主的三公子茅希荣指着那些教中的一位长辈,居然恶人先告状。
“我说四叔,你平时爱胡闹也就算了,怎么这个关键的时刻还在往外面瞎混呢?”茅希荣所指的人便是‘白莲宗’人人喊他四叔的茅四书,这名字倒起的还好,但偏偏是个大字不识的一个主,他此时是气的不得了。
“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谁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茅四书连忙为自己拉票,眼光热烈的望了望昨天守夜的雷成鹰。
“我昨天看见三少和四叔都出去过了,至于四叔,昨天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就不清楚了,昨天晚上和你下面的一个兄弟换班了。”雷成鹰帮里不帮亲,他没见到的,绝对不会瞎说,此时只是将见到的一切如实向‘宗主’茅子兴和盘托出。
“你满嘴放屁,我昨天都拉成那样了,还能去哪里?当然是找大夫开药去了,最近这城里缺胳膊少腿的人太多了,老子排了一天的队。”茅四书望了望堂中的众人,为什么这里这么多人都没事,唯独他一个人拉的稀里哗啦的,他搞不明白了,到底是谁阴了他?以他这身子骨,梅开数度都不在话下,怎么会因为一顿再平常不过的饭菜而吃坏了自己的肠胃?
是的,阴他的人便是那三少茅希荣,平时鬼点子本来就多,自己一个人出去鬼混,不找个垫背的,怎么对得起他这‘白莲宗混世小魔王’的称号呢?这样一损俱损,不但能在老爹和众rén iàn前开脱,还能将这次藏匿地点被泄露出去的这顶帽子,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