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头上抛掷而下,而且门板还被点燃了,随着落势,直接砸死了一片西夷兵。随后,一框框的铁蒺藜如雨般落下,还没等那帮藤甲兵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脚下护城河里的粘稠之物遇火就燃,那些穿着藤甲兵的西夷兵在护城河里被烧的哇哇怪叫,场面甚是吓人,后面的藤甲兵被大火阻隔,完全进不了身进行救援,只能傻呆呆的看见那些人活活被烧死。好不容易冲上城头的藤甲兵,还没来得及展示他们的威武,早已被一杆杆长枪捅了下来,直接砸中了那些还在城下慌忙逃窜的西夷兵,撞成了一滩肉泥。
那些刚刚从护城河爬上城墙云梯的西夷兵此时都光着脚,瞧见前无去路,慌慌张张的往后退去,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脚下一阵生疼,刚刚洒下的那些铁蒺藜,让他们吃尽了苦头,那些人还在想着怎么把那些铁蒺藜从脚底板拔出了,一阵箭雨又从城墙上落下,不一会,这一批人就一命呜呼了。
锡城的官兵正痛打落水狗的往城墙下发泄着心中的仇恨,将一支支利箭射入了还在挣扎的西夷官兵的身上。远处的西夷弓箭手望见前面黑烟滚滚,怕伤了自己人,早已停止了箭雨,听着凄烈无比的嚎叫之声,骄蛮之兵早已失去了起先的汹汹气势,人人脸上透露一丝奇怪的神色。
当拓跋吾宗听到那个让他羞愤不已的消息:攻城的五千多藤甲兵死伤大半,而且好多人还不知去向。当即暴跳如雷,以前那几仗哪儿有这一次输的这么窝囊。连忙将参支政事类似于参谋长的角色李蒙叫到帐前询问。
“那锡城的守将是何人?”拓跋吾宗气势汹汹的问道。
“听说是个千总,叫周勋。”李蒙唯唯诺诺的答道,番邦和卫朝恰恰是相反的,那些文弱之人在西夷的地位比武人低的多,很多时候那些所谓的参支政事就是当个门面摆设而已,有些武将对那些看不顺眼的,可能会随随便便找个由头,让他们充当前锋,直接死在阵中。李蒙知道这次拓跋吾宗吃了这一记败仗,很有可能将这一切迁怒与自己,所以他此刻更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就你这胆量还敢阵前杀敌,简直丢我们西夷人的脸。”拓跋吾宗对他一副鄙夷之色,但现在实在又想不到什么办法,而胡国师又在几十里开外,等他赶过来,自己这帅印,恐怕要另易他人了。
“你可有什么破敌之策?”
“我们不妨星夜偷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甚好,甚好。”拓跋吾宗为此人还有一些计谋大加赞赏,平时看来还是小看了这文绉绉的李蒙。
锡城的官兵望着赶来的西夷兵退去之后,城墙上爆发了雷鸣般的呼喊,老百姓更是敲锣打鼓,为这些拼死厮杀的勇士送来了还温热的烙饼,鸡蛋,有些大户人家更是送来了美酒,肉食,为这些血性的汉子好好慰劳一番,一时间,胜利的气息感染了锡城的众官兵和百姓。
今天的这一战打的痛快无比,周勋和月灵儿对吴三都报以一个赞许的眼神,吴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才道出了实情:“这些掌柜的去番邦之前早就准备好了,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做而已。”
“可惜了这一机智之人了。”
“人家还活的好好的,你干嘛光天化日的诅咒人家,要不是看你打仗还有那么几下子,我非得对你不客气。”
“姑娘难道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吴三用眼神瞪了一眼周勋,周勋这才住了口,而月灵儿看见两人支支吾吾的样子,知道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连忙跑下城墙,往城里面跑去。
“这位大哥,知道惜凤楼怎么走吗?”
“前面那么大一块招牌,你难道是瞎的?”
月灵儿都到附近了,居然还在扯着一个路人追问,哎,这不认识字,也不知道将来要丢多少脸,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