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那名保安愣住了。
“就是这个意思。”陈启星手指微动,口中叽里咕噜念了几句。再看那名保安,他先是“啊”了一声,然后头上的汗珠登时就冒了出来。
“烫!”那人咬牙大叫。
“烫就对咯,而且是烙烧饼两面夹击哈哈!”陈启星心里说不出的痛快。想当初自己被杨晨光逮住,就是被这招折磨得欲仙欲死。今天好歹有机会,用到其他人身上。
他陈启星可不是什么圣人,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对他一点教导意义都没有。他甚至掏出烟卷,跟慎浩一人一根,悠闲得看着俘虏受罪。
“把门关上,小心人家听见。”陈启星对着慎浩命令到。他们选了一处人烟稀少的电机房,撬开门锁就进来了。
“咋样啊,要不要我再加上几道符?”看着对方嘴唇逐渐干裂,嘴角冒出血丝,陈启星还不满足。
这种符咒好像是‘地中海’专门发明用来折磨敌人的,符咒贴在人身上,会越来越烫。就算你是金钟罩铁布衫,也抵挡不住这种来自灵魂的灼烧。
“我说我说!”那名保安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他不怕外伤殴打,可这种灼烧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陈启星一撇嘴,想当初自己可是吃了三十多分钟苦头,也没服软。这家伙五大三粗的,这才几分钟啊,就向自己求饶。
“真他娘的没用!”陈启星伸手揭下符咒,还不忘给对方一个耳光。
“你小子最好照实说,要是我发现不对劲的话,我就继续烫你个十分钟。”说着陈启星晃了晃手中那一沓的符咒。
那名保安打死也没想到,陈启星会这种丧尽天良的折磨手段。他现在只想早点摆脱这小子,躲得越远越好。
“你叫什么名字?”陈启星蹲在地上,问了第一个问题。
“吴钟。”那人回答还挺干脆。
“哪个门派的?”
“白云观俗家弟子。”
白云观这个名词,陈启星好像听卫启荣说过。这个姓吴的祖上就学白云观道术,而他自己是白云观俗家弟子好像不足为奇。
“卫启荣在哪里?”陈启星接着问。
“不知道。”
陈启星也不说话,直接把手中一张符咒贴在吴钟身上。
“别贴别贴,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骗你我是畜生,是小狗!”吴钟看样子也是慌了,乱发毒誓。
“你不是卫启荣朋友吗?他去了哪里,你会不知道?”陈启星才不相信咧。
吴钟连忙摇头:“我只能算是他手下,根本不算他朋友。他去哪里,怎么会告诉我?”
“哦?”这让陈启星很是意外,卫启荣一个吊儿郎当的出租车司机,竟然还有这么强力的手下。
“他给你发工资么,你非要当他手下?”在陈启星的理解中,手下就是雇佣关系,当然得有好处。
吴钟抬眼看了看陈启星,犹犹豫豫似乎在做很大的思想斗争。
“我跟你说完,我就要倒大霉了。你能不能晚一点找卫启荣麻烦,我好带着媳妇和孩子先逃出北京?”吴钟声音变得细小,开始与陈启星商量。
“卫启荣一个开出租的,你这么怕他干什么?”陈启星大惑不解。
“他要是真的是出租车司机就好了”吴钟眼神中流露出恐惧之情,“你先答应我这个要求,我再告诉你实情。要不然我宁可死在这里,也不能连累到家人!”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义气啊。”陈启星神情开始缓和,“我可以迟几天去找卫启荣,你就都说了吧。”
得到陈启星的保证,吴钟沉吟了半天,才缓缓开口道:“我们家听命与卫启荣已经两代人了。从我记事起,我爸就侍奉在卫启荣身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