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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春天。

    她又何尝不想他呢,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思君兮知不知。伸手抱住他,在心里悄悄的道:“我也好想你。”

    他好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了,从他回来的第一天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记得出差前,他还闹她说,让她叫他哥哥。只可惜……

    此刻,他拥着她,感受最真实的她,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目光贪恋的留在她的脸庞,微红的脸颊,睫毛上还凝结着未干的泪珠,慢慢向她逼近。

    苏颜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低垂眼眸静候他久违的亲吻。

    却在离唇畔近在咫尺之时停在那里,气息在鼻尖交汇,低声问她:“我想吻你,可以吗?”

    某种情绪像是火山爆发般瞬间喷涌而出,他从不曾问过的问题,一字一句重重敲在她的心上。他的彷徨,他的忧愁,他不用言语,她自谙熟于心。

    横在他们之间的鸿沟,他走了九十九步,这最后的一步,无论是荆棘密布,又或是忐忑难行,她都坚定不移地要走向他。

    捧住他的脸,勇敢的送上她的唇。冰凉的舌滑进她的口中追逐着她的甜蜜,她亦缠住他的舌间温柔的回应。

    彼此的气息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氧气,在这一吻之间,所有的伤痛都随之终结。他们如此渴望着彼此,季远需要她,而她也需要季远,相偎相依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爱情的荒野里,渡他即是自渡。

    他的吻那样温柔,游走过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每吻一次都代表着一句对不起。

    两个人都动了情,他的手伸进了薄如蝉翼上衣里,在她的身子上流连。每到一处都洒下火种,看似杂乱无章,却又渐渐连成一片,烧遍了她的全身。

    季远虚压在她身上,“你的手”,苏颜仍不忘担心他的伤。

    爱怜的帮她整理凌乱的发,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只是一点小伤,就算我这只手真的废了,我也能抱着你,更不会放开你,我要你。”

    再次覆上她的唇,与她融为一体,她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永不分离。

    窗外狂风呼啸、雷电交加,屋内缠绵缱绻。

    许是累了倦了,又或许是心若有了气息的地方,到哪里都不算流浪,一觉到天明。

    苏颜醒来的时候,鼻尖与他相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是他的阿远。甜蜜满溢,隔着一指的距离抚过他的面颊,悄悄吻在他的唇角。

    被偷袭了的季远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随即又再次闭上,把她揽进怀里,声音慵懒而又性感:“怎么醒那么早?”

    其实不早了,已经快十点了。明明就受了伤的人某些方面却还是英勇无比,贪恋她的身子,哄着她为他宽衣,为他服务,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他富有磁性的嗓音诱惑至极,叫她无法抗拒。

    “我的手不方便,帮我把衣裳脱了。”

    ……

    “我的手不方便,抱紧一点。”

    ……

    “我的手不方便,你在上面,你动。”

    ……

    既然他醒了,苏颜也用不着偷偷摸摸,大大方方的摸过他的脸。不同于以往的光滑细腻,密密麻麻的胡渣有点扎手,留了胡子的他没有沧桑大叔的范儿,倒是多了几分颓废的痞气。

    青涩的胡渣从她的身上游走过,似一股微弱的电流流淌在她血液中,痛苦着而又快乐着。

    “我有点饿了,你怎么留胡子了?”

    “你不在,没人给我刮。”

    苏颜觉得有点好笑,这说的是什么话,要是她不在一个月,他是不是要成野人了呢?

    “你自己不会刮呀?”

    “你刮得比较好,而且,我喜欢你给我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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