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女扮男装,没人认出来的。”嫣然干脆从餐椅上下来,走到范老爷面前撒娇。
“爹,就让我们去吧!”自从那次放风筝回来,萱宜好长时间没出门了。倒是嫣然时常偷偷溜出去,带回些好玩的东西,让她心痒痒的。这次有哥哥、嫣然作陪,应该没什么事吧。
“老爷就让他们去吧,两个孩子整天闷在家里,也够无趣的了。”范夫人也帮着劝。
“好吧。”范老爷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中饭后,稍事休息,雇了三顶小轿,正奔市中心。
经过一番颠簸劳累,嫣然简直要散了架似的,看来这轿子也不是好坐的,嫣然还真为古人不值。记得还有同事说过结婚时怎么也要浪漫一次,让新郎花轿迎亲,看来回去后,要好好劝劝她了。
“落轿!”嫣然终于在碧珠的搀扶下下了轿,揉了揉脖梗,扭动扭动酸痛的屁股。
“妹妹很累吗?”不知什么时候,正昊已走到旁边,好笑的看着嫣然的不雅行径。
“嘿嘿,有点,有点。”嫣然尴尬地笑着,自己刚才这样是不是在这个时代会上人贻笑大方,损坏了咱人民警察的形象啊。
“哥,嫣然咱们走吧。”
萱宜兴奋地走过来,这三年一度的诗文大赛,她也没见过,每次爹娘都以:“一个姑娘家的,抛头露面成何体统阻止,哥哥也求过几次情,却也是无始而终。
参赛的人还真的挺多,除了官宦之家的公子哥有座位外,其他人都站着。嫣然拉着萱宜好容易才挤到前面。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一个中年人走上来:“下面我来宣布一下比赛规则:只要你是我们莫须国的子民,上至百岁老人,下至三岁孩童,均可参加这次比赛。可以多人一组,当然有个限制,最多三人。也可以单人挑战,第一项咱们先以明月为题。”
“换一个吧,太老套了,每次都这样。”底下有个声音响起。
“那大家讨论以什么为题。
“现在正值夏季,百花盛开,我看就以花命题可好。”座椅上站起一个人,气宇轩昂,气质不凡。
“我先说,我先说。”一个人挥了挥折扇,摇头晃脑:
“宁在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哈哈哈……引起一阵大笑,尤其是嫣然笑得前仰后合,整个人都蹦起来。
“笑什么?有本事,你也来一首。”那人不服,拿着扇子指着嫣然。
“说我吗?好吧,本公子就随意给你来上一首。”嫣然走到前台,略一思索:“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
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情却被无情恼。”
众人一阵鼓掌叫好。
“不错,不错。真是咱莫须国的才子啊。”
“长得也是仪表堂堂!”
嫣然站在台上,得意的有点眩晕!
“好一个天涯何处无芳草,多情却被无情恼!”一个俊朗蓝衣男子走过来,拍了拍手掌。
“过奖过奖!”林嫣然难为情地挠挠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随口把苏轼老先生的《蝶恋花》搬出来,幸好这是在莫须国,没人知晓苏轼是谁,否则人可丢大发了。
“公子看着面熟啊,以前来参加过诗文会吗?”不等嫣然答话,蓝衣男子接着说:“以往头一个节目总以月为题,今日听闻公子如此才学,不妨也来首以月为题的诗,不过加点难度,写月而不带月如何?”
摆明了成心为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