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是这人认识许少东,而且也知道许少东跟他之间的关系,不然不可能在许少东一发现他的踪迹之后便把入住资料给黑掉了。
“这人要真是宁泽天的话,那当初死的那个人又是谁?总不能是宁家上下共同演的一场戏吧!”许少东也觉得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
要不是亲自参加过宁泽天的葬礼,他会直接认为那人就是宁泽天。
可要是那人不是宁泽天,为什么一见到他又那么慌乱呢?
如果那人真要是宁泽天的话,这就意味着当初的那场葬礼根本就是宁家一手导演出来的好戏,其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这不太可能吧。”言寰宇并不是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奇葩的事情,他只是相信宁瑞希。
要是宁泽天真的装死,不可能会瞒过宁瑞希,而且宁瑞希的性格也不可能藏得住这个秘密。
所以,言寰宇是相信宁瑞希的。
而且宁泽天要是诈死的话,也不可能用原来的身份,为了掩人耳目,他一定会改名换姓。
言寰宇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那个和宁泽天长得一样脸蛋的人到底是谁?
贺玫曦满头大汗的蹦蹦跳跳的走到两人面前:“你们两个大男人聊什么这么起劲?”
许少东笑吟吟的拿着毛巾体贴的为她擦去额头的汗珠。
言寰宇淡淡的说:“当然是说你了。”
“说我什么?”贺玫曦好奇的盯着他。
“瑞希呢?”言寰宇见只有贺玫曦一个人,眼睛到处搜寻宁瑞希的影子。
贺玫曦真受不了言寰宇对宁瑞希那种一刻也不能离开视线的样子,没好气的说:“她上洗手间了!你还没有说你们在说我什么呢?”
要不是那个躲在暗处的敌人太狠了,他也用不着这么紧张。
他语重心长的看了一眼许少东:“我在劝他要三思!不要被某人给坑了!”
许少东含笑不语,贺玫曦气得跳了起来,一个拳头递到了言寰宇的面前:“言寰宇,你说话也太过分了吧!”
言寰宇轻松的避开了她的拳头,淡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很久没有运动了,才打了不到半个小时,宁瑞希就觉得胳膊有些酸痛。
从洗手间出来,一个球馆的服务员微笑着走到她的面前:“请问您是宁瑞希宁小姐吗?”
宁瑞希微微有些惊讶,随即淡淡一笑,说:“是的。”
“有位先生托我把这张纸条交给您。”球馆的服务员礼貌的把一张纸条交到了宁瑞希的手中。
宁瑞希疑惑的接过那张纸条,打开一看,上面还是“离开言寰宇!!!”那五个大字,唯一不同的是,在后面多了两个感叹号。
三个感叹号,足见对方刻意强调的语气。
宁瑞希叫住刚要离开的服务员:“请等一下,请问是谁让你把这张纸条教给我的?”
“当时我没有注意,我是球馆前台的服务员,有位先生打电话给我们前台,让我把十八号储物柜立马的纸条交给你。他告诉了我储物柜的钥匙放在了前台的花盆里,还说里面有两百块是给我的小费。他真是这么说的。”
对方既然知道储物柜的钥匙在哪里,就说明那人的确是那个储物柜的客人了。所以,客人让她办事她没有理由拒绝。
何况只是帮人递封信就有两百块钱的小费,这么好的差事谁不想做?
服务员看宁瑞希的表情有些难堪,难道那封信有什么问题吗?这可跟她没有关系啊,她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宁瑞希。
“储物柜?这么说他也来过球场?”这人既然能把纸条放在储物柜里面,就说明他也进来过球场。
而且她和言寰宇是昨晚才决定来打高尔夫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