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这个名字刻在手臂上,刻在身上任何一处肌肤上。
间或夹杂着他控制不住地痛苦的□□,但文雪的名字一直没有断过。
“我爱的...文雪,爱人..文、文雪。”
不知道念了多久时间这个名字,纪优的手越来越无力,他只觉自己的口并没有干涸,但有一个名字,渐渐念不出来了。
是什么呢。
纪优着急地要哭了。
“我爱的”
一滴雨融入西湖如镜的水面,随后紧接着一片淅淅沥沥的小雨,千丝万缕地降落在这片大地上,杭州迎来了八月第一场雨。
“是谁?”
第24章 (二十四)
终章:纪优自白
我叫纪优,优秀的优,优异的优,呃...女.优的优。
是一个志向远大、年轻无为、倜傥风流的青年男子,但是,我已经死了。
记不清自己多大了,可能二十出头,也记不清自己长什么样了,勉强算个杭州柏原崇吧。
总之我死在一个比较好的年龄,这话听起来很恶心,但其实大有深意。比如很多人都会忘记男人也有最好的年纪,过了这个年纪,会有小肚腩,会有每天刮也刮不净的胡须,会不再吸引女孩子。
说起女孩子,一直是我比较遗憾的事情。
记得小爷我挨过打挨过骂,曾经用拖把勾倒来校莅临督查的教育厅人员,也曾在升国旗的时候失手点开一个会□□的□□红包,那天不知是岛国哪位女艺人,酥软入骨的□□响彻在国歌中。
但我就是没谈过恋爱,似乎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拉过,我绞尽脑汁地想我为什么没有试着去谈一次恋爱,但越想越头疼,每每到最后想出一身冷汗来。
这恐怕是高中数学题的后遗症,也罢,不去钻研就是了。只是飘dàng在母校高中上方的时候,还是十分扼腕于此事。
记得老头子还在的时候,花大价钱把我塞进了最好的中学,希望我出人头地,有个锦绣前程。
可惜儿子不争气,进了高中也只是吃喝玩乐混日子,导致我趴在墙头看那些穿着制服的毛头小孩,有种看着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诡异感。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可怜我?你想太多了,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
在我心里,本人就是一只厚积薄发的洪水猛兽只是韬光养晦的委实太久了些。
因为无处可去,我就时时飘dàng在母校周边。喜欢趴在母校的cāo场上,看他们踢足球,也看女生慢腾腾地跑八百米,看年纪轻轻就梳着背头的小帅哥,跑到校围栏边偷偷吸烟,也有情侣在课后牵着手散步。
后来有天我看到一个漂亮至极的女孩子,个儿高肤白,制服罩在身上好像下一秒就能抓过去拍一组青春校园的写真照,就是神色太冷了,抿着唇一言不发。
身后跟了个一脸憨样,制服都扣到了脖子上的男生,细一看,发现长得意外地俊,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想说点什么,又犹豫着不敢说。
后来女生忍不住了,回头就是一顿吼。
她说了什么我听不见,但男生涨红了脸,半晌才慢吞吞地解释,不过看他那个样子,应该解释不出什么花来。
果然女生气昏了头,这次吼得我都听见了。
“看不惯你就说啊,装什么装?”
我竖起耳朵,直起眼睛,看看她,又看看他。
随后唏嘘不已,觉得他们都是无病呻吟,患了恋爱的后遗症。
所以我没打算再看下去,走前鬼使神差地,又看了一眼那个女生。
确实很美,而且特有古典范儿,活像个画里走出来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