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扇,晃了晃,说道,“还没等发现什么,就被江豫手下发现了。”
说好听点。
白怀水这是出师不利。
说难听点。
白怀水还什么都没碰到就被带回京城审问,没了人身自由,将一个蠢字贯彻到底。
54万通钱庄
次日,方才用过早饭。
江府无人。
胡离站在门口盯着房檐看。
江豫进宫去了,江府之上除了门口那两个侍卫之外,连个丫鬟都瞧不见,只剩下了他和白怀水两人。
昨日被他半路甩掉的于求不在,估摸着是江豫没再要求于求跟着他们两个。
白怀水推开客房的门,亮了相。
花孔雀换一套天蓝色的长衫,白色的短靴,长发用月白色的发带绑着,他虽是推了门,但身子还留在房间内。
白怀水诶了一声招呼胡离,随即露出两只手来,一只手拿着一把剑,他低头看了看手里,问道,“师侄,你瞧这两把,哪一把好看一些。”
胡离抬眼好歹看了一眼。
左边一把,镶满了浮夸的宝石。
右边一把,普通至极掉在地上还以为是块废铁。
胡离抬手指了指右边,退而求其次不晃眼睛也是好的。
白怀水低头看了一眼,转身进屋去了,出来时候背着浮夸的宝剑,晃得胡离睁不开眼睛。
“走师叔带你逛一逛京城,”白怀水大跨步往前走,还不忘损胡离一句,“师侄的审美是该加以锻炼,啧。”
白怀水轻车熟路的在大街小巷中穿行,甚至还与人打了招呼。
这位果不其然在京城待了很久。
如江豫所说,白怀水似乎之前在京城做门客。
后来什么把柄落在了江豫的手中,白怀水才逃回了雁然。
虽然白怀水连衣服都没破、毫发无伤的回了雁然城,但也无法否认他是逃回去的。
白怀水但凡有一处能住,便绝不会回什么劳什子无相禅斗。
“难得来一次京城,江豫包吃包住,我们多住两天再回雁然去。”白怀水瞥了胡离一眼,说道。
白怀水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难得能坑上江豫一回,不坑便不是他白怀水了。
胡离说道,“给徐季寄信……”
话还没说完,白怀水一摆手,“师叔早已经送消息回去了,师兄拿了银子欢天喜地的应了一声,叫你年纪轻轻少cāo心,容易老。”
胡离听罢,便想回雁然城把无相禅斗的门再踹掉三十扇。
白怀水得了便宜,自然也不再多说。白怀水终于肯抛弃他的叨叨。
长街往北,据南侧。
白怀水在一店铺门前停了脚,抬头仔细的看了一番,说道,“到了,这就是这儿。”
抬眼一瞧。
万通钱庄四个字就落在了眼里。红绸子扔挂在匾额两侧,四个字定着朵大红花,招财进宝。
人声鼎沸,空气烧得冒热泡,人声浸在里头,瞧不真切更听不真切。
“师叔来钱庄做什么?”胡离瞥向他,问道。
“来钱庄还能做什么。”
白怀水说罢便向前走了半步,只是下一步暂且还没迈出去。
钱庄内有一人迎了出来。这人是个中年男人,平日里吃穿用度定是不愁,不若也不该养出了个大肚子,脸上红润润的,身上大紫的绸子,把他从头到脚都包住了。
中年男人径直看向了白怀水,说道,“白公子,今日怎么想着来了。”
胡离在两人的身上饶了一圈。
判断,这两人是旧识。
白怀水伸手作揖,说道,“钱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