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桀桀桀!”
严老说罢,只见一个小厮一边跌跌撞撞地跑来,一边唱喏道:“报……报!城主大人来访!”
“我才给这小子炼了丹,他又来找我作甚?”严老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向会客室,远远地便见一个肩宽臂长的锦衣大汉满脸堆笑地走来,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哈哈,严老,别怪小弟不请自来,我在冥河会淘到一件好东西,所以才急不可待地拿来给你!”
“哦,小权子,是什么好东西?”严老问道。
江权走到严老面前,然后摊开粗大的手掌,只见掌心中赫然是一个银灿灿的金属小人:全覆面的独角头盔,宽阔刚硬的胸甲,半边龙头和半边三层嵌套的护肩,以及背后那把宽厚的双手大剑。
虽然这金属小人外观有些残破,但却依然无法掩盖它那无与伦比的精细做工和沧桑的时代感。
“这是……!?”严老顿时睁大眼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
“中古时代留下的天阶战器傀儡——银武士!”江权一脸得意地解释道。
***
这几日来,琉银城最被人津津乐道的八卦消息无疑便是那星家的废物少爷星城死于非命,传闻凶手正是师家一名供奉,名为鹤伯。
之后,为了讨回公道,星城未婚妻所在的燕家千里迢迢赶来,并由燕家老祖向鹤伯下战书一封,双方约在明日傍晚,斗师行会的演武场决一雌雄。
随着战期将近,人们对于这起事件的关注度也与日俱增,尤其是在各个酒肆茶馆,随时都能听到三教九流之人的高谈阔论。
“呵呵,我听说星家那个少爷原本就是个废物,武生考核只得了个丙等的评定,倒是她那未婚妻,不仅生得国色天香,而且为人有情有义,明明还没有过门,但现在已为夫君披麻戴孝了。”
另一个头戴纶巾的白衣书生摇着折扇,接着同伴的话头,叹息道:“可不是嘛,自从上一任星参将被捕下狱,星家就逐渐式微,早已不复当初,只是可惜了那位燕家的大小姐,始终不离不弃,当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哈哈,不说了,影响食欲,大家吃吃吃!”
“兄台,你就别多想啦,那位燕小姐就算没了夫君,也不会看不上我们这些穷书生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对了,你们说说看,那燕家老祖和鹤伯的决斗,到底谁会胜出呢?”
“这可不好说,传闻鹤伯去年才刚刚突破到九阶斗师,但燕家老祖却已经在这个修为停留了好多年,所以依在下浅见,只怕燕家老祖要技高一筹了。”
“那也不一定,我怎么听说那燕家老祖在不久之前突破先天境界失败,结果修为不增反降,并且他年事已高,而鹤伯则正值壮年,若真要斗起来,鹿死谁手还为可知呢!”
“说那么多干嘛,明日傍晚,去斗师行会演武场一观,不就知道了!来,喝喝喝!”
俗话说最无一用是书生,坐于角落里的星城听到这伙读书人的谈话,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一只脚踩在长凳上,仰头喝下一盅浊酒,借着胸中三分醉意和七分豪情,自言自语道:“人生在世,不就要图个快活逍遥,问心无愧吗!嘿嘿,小爷就要喝那最烈的酒,睡那最美的女人,其他的事,算个球!”
说罢,星城将手中的酒盅“哗啦”一声砸得粉碎,然后丢下一把金币,哈哈大笑着离去,留下那一群胆小的书生,大眼瞪小眼地望着他,嘴里吐出“暴发户”,“有钱了不起啊”或是“有辱斯文”之类的骂语。
走出酒肆,星城并没有急着回严府,而是带着那几株从冥河会收刮来的灵草幼苗,径直前往北城区的废弃庄园。
展开念师独有的念力感应,在确认一路无人跟踪自己以后,星城轻车熟路地找到那口枯井,一脚踢开巨石跳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