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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失据的情况下有退路等于没退路,来来回回被花姑娘蹭的骨头都酥麻了,任凭心中坚定的信念要信步逃开,但心中的空明已被粉色渐渐逐去。

    李相之闻言拍着船身道:“妙!妙!”

    张梦晋邪邪一笑道:“没想到征明你如此留恋温柔乡呀,倒是没看出来。”

    李相之附和道:“果然是性情中人呐。”

    张梦晋不甘寂寞的道:“我也献丑一二!”

    “细细道来!”

    “水起拍成浪,油灯何以明?只消一去手,吾辈献桃心。”

    诗意:

    其一;湖水起伏不定拍成水浪,舟中油灯何以支撑它明亮?只待将手一挥灯一灭了,我辈之士恐怕就将献身心与此了。

    其二:弱若似水的姑娘成堆而起,那就成风浪,楼船上的油灯为何持续明亮。只是一抬手的功夫,我就将ju花呈现出来了。(诗词本不应解释,也解释不来,只能粗略解释,只可意会。)

    “果然符合梦晋之浪也!”

    文征明不觉看了看张梦晋的臀部,顿时失笑。

    “我有这般经历,那是尝人生百味,尔等知否?”张梦晋毫不知羞的道。

    “我二人都为此附诗一首,那相之不来,岂不失了风度?”文征明道。

    “好,仔细听来,伏起不堪闲,低高在手间,迎风嗔不怒,回首是迷旋。”

    词意:其一:浮浮起起的小舟飘忽不定,高低的感觉能在手中感觉的道(划桨之时),迎着春风有些不快,但也不至于恼怒失常,回首过来心中一阵迷惘。其二:波涛起伏(指胸脯)让人满的目不闲接,高低大小总能在手中感觉的到,(面对李相之的贼手)含羞怪嗔却不是生气,自己反应过来之时,早已经迷离其中了。

    “哈哈哈哈……相之可曾洗手乎?”

    “打算三日不洗,细细回味。”

    “哈哈哈哈……有见地。如此,我等此行不虚了。”

    “如是!”

    张梦晋恨恨的道:“而且也看清楚了,某人的真面目,回头定要找他算账。”

    李相之当然知道说的是唐伯虎,也知道张梦晋说的是玩笑话,张梦晋与唐伯虎乃是邻居,总角之交,性情彼此了解,怎么会因此生气,只是当作消遣玩乐罢了。

    三人一路且行且聊,但最终还是靠不到岸,一到后半夜三人期期艾艾的瑟瑟发抖,幸亏这几日太湖并无风浪,直到后半夜三人保成一团睡了开来。

    一阵巨浪拍击之震动,震醒了熟睡中的三人,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天空放晴,朝阳娇艳妩媚异常。

    文征明一阵悲呼:“哎呦……哎呦哎呦,我四肢瘫软无力,是不是病了。”

    李相之也是浑身一阵酸麻,“淡定啦,飘了一夜的雨露,浑身酥麻也是正常。梦晋?还好吧?”

    “死不了,死不了,就是肚子有些腻歪……”

    “想吃?”

    “不,想拉!”

    文征明、李相之齐声喝道:“憋着!”

    “天总算亮了,总算找到北了,往朝阳反方向定能到达甪山……”

    文征明道:“不对吧,我们撑了一夜的船,也该走了很远的距离了,再行往西,你确定能走到甪山?说不定昨日就是往甪山反方向而行,指不定都快到苏州了。”

    “咦?也是。”

    “昨晚,后半夜还起风了,我等又精疲力竭,没去撑船,顺风而之下……方向定然不是东西方向了。这该往哪里走?”

    “嗨,太湖虽大,但太湖上的帆船多如过江之鲫,只管往回走,还能不碰上良人吗?”

    “好,二位,谁去撑船?”李相之瞪眼道。

    “我虽有不殆之心,但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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