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鹅蛋脸的嘴角明显往上撇了撇,语气越发不友好,“你身无分,凭什么来投奔我们?难道还要我们白养你不成?”
张不凡简直难受死了,想不到一来这里就被人看不起,心不由得埋怨起了纯阳道长,“老东西,你现在说不定在和王二婶风流快活,俺可是连吃饭的地都没有。”
其实,张不凡并不是一个轻易就会被困难吓倒的人,从小到大面吃过无尽的苦头,早就使他磨练出了一种坚韧不拔的性格。
所以转念一想:“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为五斗米折腰?我张不凡年轻力壮,凭双混口饭吃还不容易!”当即拍着胸脯道:“虽然我没钱,但我可以帮你干活,工钱我可以不要,你只要管我吃住就行,怎么样?”
其实他是这样打算的,先找个住的地方,填饱肚子再说,毕竟刚来云城,人生地不熟,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安身立命,等到以后混熟了,再找会另谋出路。
张不凡如此妥协,似乎正鹅蛋脸的下怀,只见她若有所思的考虑了一会儿之后,故意道:“既然你肯干活,我就暂且收留你,不过我得现考验你,如果你做的不好,我随时会赶你走!”
张不凡悻悻的点了点头:“考验是应该的,不过总不会天天让我做苦力吧?”
鹅蛋脸暗暗笑了笑,转身道:“跟我到后面来。”
不知道为什么?张不凡感觉鹅蛋脸刚才那笑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又或者说是一种想存心整他的意思。所以他一边跟着往里走,一边提醒自己要多个心眼,一旦见不对,立马转身走人。
鹅蛋脸带着张不凡径直走进了客栈后面的廊道里,光线突然变得斑驳起来,廊道两边长满了爬山虎,太阳光从爬山虎的茎叶之间穿透进来,一道又一道,五彩斑斓。
鹅蛋脸那婀娜的身姿走在其,竟有一种脱俗的美,张不凡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在她的背影里,一时间有些怅然,小时候他见到过娘的背影也是这么美。
这种感觉竟然让张不凡产生了某种信心:“就算是做苦力也得留下来,像鹅蛋脸这种ěi nu一点得好好了解了解吧。”
“喂,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了,我总不能连你叫什么也不知道吧?”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比如张不凡见到自己喜欢的ěi nu就忍不住上前靠近乎一样。
有的女人喜欢甜言蜜语,但有的女人却不吃这一套,鹅蛋脸应该属于后者,所以张不凡叫得那么亲热,她连头都不肯不回一下。
“莫非她已经有主了?”张不凡忽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鹅蛋脸一口气走到了廊道尽头之外的一所院子里,看起来应该是客栈的后院,里面有几间平房,有间狗窝,还有个猪圈,里面养着一只大肚子的花斑大母猪。
鹅蛋脸径直推开了狗窝旁边的一间低矮房子的房门,转身对张不凡道:“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你的工作就是负责这里的一切杂务。”
张不凡走进所谓的房间里看了一眼,里面灰尘遍布,房顶上还挂着蜘蛛网,蜘蛛网下面是一堆木材,木材旁边是成包的猪饲料,除了这些之外,便仅剩下了角落里的一张单人木板床。
这哪是什么房间,是个库房吧?张不凡纳闷的想,不过好在是个单间,一个人住也还蛮好。
张不凡毕竟是乡下孩子,跟着纯阳道长那段时间也是清苦过日子,因此对生活环境还没有特别的要求。当然,他也向往那种荣华富贵的好生活,只是,“可能还没到那个时候罢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但他不明白所谓的杂务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姐姐,我要干什么杂务?”
鹅蛋脸朝张不凡打了个响指,一一向他指点:“劈柴;打水;洗床单被罩;打扫卫生;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