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孝玉微微一愣,想起自己先前的确是从破庙救回来一个浑身生有恶疮的乞丐,出门大半个月,如果不是阿武提及的话,他几乎都要忘记了。
面露疑惑之色,方孝玉看着阿武道:“那乞丐怎么了,他身上的恶疮可曾痊愈?”
他临走之前曾开了药方,交给福伯和阿武两人照顾,只要是按照药方来抓药的话,料想这会儿那恶疮应该已经好了才对。
阿武道:“少爷,那乞丐身上的恶疮不过几天时间便已经好了,可是可是这乞丐实在是太过分了。”
好笑的看着阿武,也不知道那乞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阿武如此气愤。
见到自家少爷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阿武气道:“少爷您是有所不知,那乞丐简直是过分,恶疮好了之后,竟然打着少爷的招牌要吃要喝,如果说只是吃喝也就罢了,关键他还要喝酒吃肉,他不过是一个乞丐而已,少爷仁慈,救他一命他竟然还不知感激,还敢得寸进尺的要酒肉”
眉头一挑,方孝玉听了阿武对这乞丐的描述不禁生出几分讶异来,按说这样的乞丐可不一般啊,毕竟还真的没有几个乞丐敢提出来要酒肉的。
方孝玉微微沉吟了一番道:“他想吃喝酒肉,你就买来给他便是,我们家虽然没落,但是这点酒肉还是g一ng yg的起的。”
阿武不禁跺了跺脚道:“少爷”
摆手示意阿武不要再说,方孝玉道:“除了这件事情之外,家中可还有什么事情吗?”
阿武猛地一拍脑袋道:“对了,少爷,城中李家公子逝去,公子同李家公子也算友人,理当前去拜祭一番,昨日张严几位公子前来寻公子”
说着阿武摸出一张帖子来,方孝玉扫了一眼,看出那是张严的帖子。
不过方孝玉疑惑道:“李公子?不知是哪位?”
阿武道:“少爷难道忘了吗,就是那位李校公子啊,城中首富李家的公子,也真是可惜了,那位李员外偌大的家产,膝下只有李校公子一人,如今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方孝玉搓着下巴道:“哦,李校竟然没了?”
安置好了辛十四娘,方孝玉正准备去见一见那乞丐,就见福伯前来禀报,张严几人前来寻自己。
方孝玉行至前厅,就见张严几人正等候在那里。
“孝玉兄长,你总算是回来了。”
方孝玉示意几人坐下道:“看你们这般匆匆的模样,莫非是有人要紧的事情吗?”
张严道:“孝玉兄长外出归来,只怕还不知道李校亡故的消息吧。”
方孝玉点头道:“我也是刚听阿武提及,我记得不错的话,李校不久前不是才纳了那位花魁吗,这才多久啊,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啊。”
李校虽然纵情声色,可是其年级才不过二十岁左右,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加之自身也没有什么隐疾,这让说没就没了,当真是有些古怪。
张严四下看看,低声道:“孝玉兄长却是有所不知,坊间有所传言,李校是死在了那位花魁的肚皮上,据说是脱阳而死,真真是应了那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方孝玉淡淡道:“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吧,李校怎么说也是欢场常客,怎么可能会死在那般事情上,古怪,这其中有古怪啊。”
张严笑道:“咱们管他是怎么死的,不过好歹相识一场,同为学子,理当前去拜祭一番。”
张严几人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此来就是想要请方孝玉和他们一起前去拜祭一下李校,他们同李校也没有什么深厚的交情,就是前去走一个过场罢了。
方孝玉起身道:“既如此,咱们这便去吧。”
准备了几样物事,一行人直奔着李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