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向仪?”红娘捂着嘴惊呼道,可转念又觉不对,立刻改口道:“不对不对,你和他年龄不对,长相也有出落,你不会是他的儿子吧?”
原来红娘突然想到,在二十多年前的时候,怡红院内也来过这么一位到处敲门捣乱的小子。
那小子一边找人,一边嘴里的喊着老古董的名号,想起来和今天的情形是一模一样。
“啊?向仪是谁?红娘你应该是认错人了那个我先去找老古懂了,改日再聊。”
向仪也是没想到这红娘还能认出自己来,喃喃了两句后,立刻移开了话题,转身就跑。
可这样的举动却更加深了红娘对其的怀疑。
“砰!”
向仪快跑到了那大房门前,抬腿给了一脚,那看起来十分牢固的木门顷刻间化作了几段废木。
“啊!”
伴着他这一脚踹门,就如同一个猎人在林中鸣枪示警,立时便引起了一众鸟雀的嘤嘤尖叫。
“哪个王八犊子?敢惹咦,小仪子?你不是出城采药了吗?怎么大半夜的在城外耐不住寂寞,也想来这地方搞搞?”
老古董看到来人是向仪,便收起了火爆的脾气,一边喘着粗气办事,一边和其闲聊了起来。
“额你你先继续吧,我等你结束了,再和你说正事。”向仪踏进屋来见此剧情也不作骇,随口回答道。
这是怡红院二层中最大的一间厢房,进门可见的便是一张足以躺下五六人多的大床,花瓣,馨香,各样美物装扮其上,美轮美奂的摆设和颜色,无一不具有着挑逗的意味。
而在大床外围更是裹了一圈器具坐台,形式各样的工具和配备设施,看得向仪是眼花缭乱,大跌眼镜。
考虑了很久以后,向仪终于决定了还是先不靠近这伙儿男女,可任其眼睛探索半天,也在这房内找不到什么可供自己坐下的地方。
无奈,向仪的眼神又落在了那屋内唯一的床上。
“来来来,给少爷我腾个地方坐坐。”向仪伸手在那床边搬开了一条细腿,然后端坐在大床之上。
却说那房内的几个女子也是羞红了脸,在这行里做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不见外的两人。
“老古董,别不是把人家闷死了吧?”向仪看着那无颜见面的女子,提醒道他。
“啪!”
“听见没,把脸露出来,闷死了可不算在我的头上。”老古董挥手一巴掌,泛起了一阵浪花。
时间过去了很久。
向仪见老古董仿佛一头累不死的老牛,心下里顿时间对其充满了敬意。
无奈扭过头来,向仪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黑书,想要趁这机会修炼一会儿。
记得伟大的人说过,时间就像是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
出于对这位伟人的崇拜,向仪决定充分利用好零散的时间来学习,将来成为一个对国家对社稷有用的人才。
于是,当红娘走进这大房的时候,仿佛是被什么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一下子就被眼前的场景给惊住了。
只见到这屋内,由床的三分之一作为界限,划分成了两个世界,左边是纷扰繁杂的都市,而右边则是波澜不惊的宁静乡村。
向仪盘膝而坐,双目紧闭,任凭着周身传来怎样的不可描述,其就如同大海中的一船小舟,虽有摇晃摆动,却终不为其所动。
这是在练就柳下惠的坐怀不乱神功,还是在练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
红娘突然间想起了老古董曾给自己讲过的两位人物,一时间竟然把向仪和他们摆放在了一起,一同晋升为了自己心目中的三大杰出青年。
却说这边的向仪,原本他只是想随意做个样子,可谁知这一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