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向仪埋怨老古董的时候,一旁竖起耳朵来的郁梦佳不满了起来。
“那个绘雪èi èi是谁啊?”郁梦佳收起不满的神情,故作好奇的张大着眼睛,问到向仪。
“绘雪?哦,那是我èi èi。”向仪随口答道。
“èi èi?亲èi èi吗?”郁梦佳秀眉微微一弯,各种情绪一齐涌现,清晰的写在了整张脸上。
向仪咕咚的吞咽了口唾沫,看着郁梦佳脸上大写着“你说实话,我不生气”的模样,左右犹豫了一下。
“如果我说是亲èi èi呢?”向仪缓缓的出声问道。
“亲èi èi好啊,亲èi èi最可爱了。”郁梦佳阴沉沉的对着向仪露出了一个笑脸,吓得向仪是寒毛并立。
“可是我记得某人说身世的时候,好像说过自己是没落贵族,没有兄弟姐妹的吧”
“额,那个那个,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我其实是有一个流失在民间的èi èi的。”向仪还在做着垂死挣扎。
“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你一个帝都来的没落贵族,是怎么把亲èi èi流失到偏远的扶泾城的?”郁梦佳说话的风格,越发的阴阳怪气了起来。
“额这件事情嘛,那就说来话长了,你要是想听,那恐怕就又要从遥远的二十多年前说起哎呦!你干嘛打人啊!”向仪捂住了脑袋抽了抽鼻子道。
“打的就是你,花心鬼!”郁梦佳言罢,又抬腿对着向仪的身子踹了一脚,然后甩过脸来,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扶泾城内。
“我花心?”向仪看着离去的背影,仿佛比窦娥还冤,“我要是花心,还至于活成了一个百年老处男吗?”
向仪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的某处部位,“老兄,看来这世上,也就只有弟弟你明白我的冰清玉洁了。唉,真是做人难啊,做个纯洁本分的处男更是难上加难。”
寒风吹过,向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看了看城门口处空无一人的鬼样,向仪赶紧紧跑了两步,走进了城内。
夜市,通常是看出一个城市繁华程度的地方,而扶泾城也不例外。
虽说扶泾是大周国最边缘化的一座城市,但这却妨碍不了其独自发展的繁华商贸。
因为大周国所囊括的疆土太过于广泛,地图上光是标注出来的城市,从南到北就横跨了足有数十万里。
数十万里啊,换算成向仪所熟知的千米,那可是比地球的赤道还要长出不少。
这样的一个大国,还是放在古代。
可见其帝国中心的都城,与这外围的偏隅之城是老死不相往来,估计数十年才会有那么可数几次的沟通。
这也就是扶泾城明明是大周国的边疆,却鲜有帝都派来的大将,持重兵把守的原因。
但是没兵没关系啊,扶泾城附近有山有海有河流,百里肥沃的土地,足够保证了城内百姓的自给自足,甚至连山贼都搞起了自产自销式的经济模式。
而就在这样的一个地方的夜晚,同样不比那些所谓的大城差些什么。
午夜灯火通明,扶泾城的夜市以那中心的怡红院为主,向着四面八方展开。
向仪抬头站在怡红院的门口,看着楼上明烛辉煌,烟花色海,来往的人影,投射在白底的布帘上,映衬出各样的婀娜多姿。
怪不得老古董喜欢来这种地方,啧啧,有情调。
向仪耸了耸肩,大步流星的便要踏步走进其中。
门口,一龟公见到向仪面目清秀,举止大方,当下里赶快凑上前来,颔首问道:“公子可是来怡红院玩的?”
“不然咧?不来玩的,难道是来学习的啊?”向仪脚步不作停留的继续走着。
“嘿嘿~公子这就说笑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