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队人,一队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的人。
向仪这辈子从来就不会对什么事物妄下结论,可看到眼前的景象后,还是第一时间,就把这眼前的一队人马,归总到了敌对的阵营。
只见在遥远的丛林中,二三十个身穿着兽皮外衣,手提着虎头刀的男人,散乱的分布着前行。
参差不一,罗列不齐的队形之中,几人一手拖拽着尸体,一手漫不经心的挥舞着滴血的刀尖,砍伐着灌木丛中的路阻。
“好奇特的阵型!”向仪的分身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队人,对他们现在所摆出的阵法大为好奇。
且说这天赋世界中,世人皆崇尚武道,即使是行军打仗也都是强者制胜,谁拳头大,谁就会有话语权。哪里有过什么阳谋诡计,阵型队列的说法。
这简直是与中国古代那样的尔虞我诈,你算计我一回,我搞了你半分的模式差之千里。
在这样的一种氛围下,向仪很难想象到竟然会有人钻研出这样一套奇门遁甲,其内含的包夹之势,就是向仪也不敢说是能看懂多少。
这边向仪的分身已经是把那二三十人的情况看得是一清二楚,可远在后方的郁梦佳却是一直疑惑不解。
安静了好一阵子也看不到有什么反应的她,当下便认为那无耻小贼又在寻自己开心。
“无耻淫贼!拿命来!”
剑光一闪,郁梦佳拔出了那存放在盔甲之围的长剑,对准向仪斩去。
眼看着向仪便要成为剑下亡魂,可其却还是扭转着脑袋,似乎对于郁梦佳的剑法,视而不顾。
一丝犹豫的情绪逐上心头,郁梦佳虽然心里气闷,但还不至于到了谁看了自己一眼,自己就要取人性命的泼辣地步。
当下美额蹙起,卸力回身,收回了剑气。
“嘘!小声点儿,有一伙儿坏人在往这里靠拢,你先悄悄的躲起来,我来帮你打掩护!”向仪说话一字一句很是认真,但可能是之前开的玩笑,给郁梦佳留下了太过深切的印象,所以现在向仪说什么,她都信不下去。
“嘿!傻妞,说你呢,发什么愣啊,赶紧穿好衣服跑路啊!”向仪见郁梦佳没有半分动静,又催促了起来。
这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倒起了反作用。
郁梦佳秀鼻一皱,看着向仪吊儿郎当的样子越发生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是知道自己不能随便shā rén,也要给眼前的无耻之徒留下个深切教训。
向仪只是眨眼功夫,就看到眼前的女子抬手一剑,竟然把自己顶上盘起的发髻一剑斩断。
虽说天赋世界已经度过了那封建的上古时代,可对于一些保守的男人来说,这头上的长发可是与那项上头颅同等地位,怎能说没就没。
见到四下纷飞的散发,向仪也是小懵了一下,“我这”
“念你初犯不忍伤你性命,以发代首,如有下次,我必追至天涯海角,取你性命!”郁梦佳看到向仪痛苦的样子,心满意足的收回了手中的长剑,弯腰正要拿起自己的连体盔甲之时,却听到了一声长叹。
“这可是我昨天花了两枚帝元做的新发型啊!你就这么一剑给削没了?”向仪疯狂的抓了抓头上的短发,有些难以置信,
“那可是两枚帝元啊!我省了好久才省下来的,就连村头王寡妇的肚兜我都没舍得买,全拿去做发型了,你竟然给毁了它!”
向仪感觉像是遭到了晴天霹雳,也不知道是在为那王寡妇的肚兜可惜,还是在为这逝去的头发哀叹。
“神神经病!”郁梦佳憋了好久才憋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拿着盔甲便要回身离去。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坏了,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