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可是为人民fu u是无限的,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fu u之中去!”
清晨起来,向仪昂首挺胸,坐在床上奋发着自己无限的感慨,可迎来的却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声。
“神经病啊!大早晨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向仪脖子一缩,刚想反驳一句,就被隔壁病房扔来的一只草鞋击中了脑袋。
“我去,私自使用暗器就算了,竟然敢骂我的男神雷锋叔叔!”向仪撸着袖子,就要起身去教训一下旁边的病友。
只听见隔壁一阵叮咣作响,没过多久,向仪便肿着张脸,顶着一脑袋的茶水,悻悻而归。
“呵呵呵~”
看着向仪耍宝般的行为,病房内传来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你说的这句话倒是有几分哲理,但大早晨的,还是小声点吧,扰了别人的清梦可就不好了。”
抬眼看去,说话之人正是一女子。年虽已过及笄,可乍一看上去,却要比向仪还小上几岁。
桃腮杏面,明眸皓齿,随意梳妆的长发顺势垂下,在几颗红宝石挂饰的点缀下,显得格外迷人。一身白色的护士装加身,勾勒出其上身妖娆的曲线,古代的装扮再加上现代的着装,清纯的面庞结合着妩媚的身形让人大呼过瘾。
向仪看着女子也跟着嘿嘿一笑,憨厚的样子,仿佛和刚刚气势汹汹上头模样,判若两人。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那天被义父发现你倒在东城的街上,说是活不长了呢?”
“怎么可能!就是那老古董死了,我还活的好好的呢。”向仪反驳道。
却引来了女子眉头的一抹郁气,“你呀你,也不知道是不是神专门派来和义父作对的,怎么一老一小的,就是不能和气一点儿呢?”
向仪撇了撇嘴,又看了看身前的女子道,“好啦,绘雪èi èi,你就别愁了,整日皱着个眉,等真生出皱纹出来,怕不是要悔死。”
绘雪看了看床上的大男孩儿,摇了摇头。
明明是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却偏偏要叫自己èi èi,做起事来有时候满满的孩子气,可有的时候,却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久经风霜的成熟。
就是这样一个奇特的矛盾体,已经在医馆里,待了三天了。
事情还要从那天晚上说起。
从客栈逃出的向仪,几经碾转,跑到了一个胡同。
虽然已经知道身后没人在追杀自己,但谨慎的向仪还是又坚持着,左拐右拐的穿行了几个街口。
要知道,一个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实力的男人,能在这个世界上完好无损的活了上百余年,那可是有着其自己的绝妙技巧——躲避灾难。
你若是正儿八经的询问向仪是不是天生胆小,那他自然不会承认。
但你要问他会不会经常做出战略性撤退,那向仪定会开口夸你是同道中人,毕竟打不过还不跑的人,在向仪看来,不是真傻子,就是假汉子。
当一个人认为他永远也不会超过他的敌人的时候,他才会选择放弃,如若不然,寒窗苦读,十年再战岂不是更为妥善?
这一讲,便又将话题扯远,面对着这样一个小小的贵公子,还算是称不上什么大敌临头。
只可惜向仪那分身在外,已经是待了快半天的时间,虽说消耗的精神力不会太多,但累计起来,也是把向仪的身体掏了个空。
无奈瘫倒在怡红院外的向仪,就如同一具半死不活的尸体一样,被人撵去了十米开外。
最后,却是被一个路过的老医师看见,拖着,拉回了医馆。
“向仪,你说义父他昨晚又去哪儿了,一整夜都没看见他。”绘雪在身上套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