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到的令人压抑的一切抛诸脑后……
现在最紧要的,还是找到艾达的行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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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文京区的一条僻静小巷,在巷子尽头的黑暗处隐约可见一个白发身影正一动不动的趟在地上……
虽然太阳还未西沉,但被围堵在民宅间的窄巷却已然看不到多少光亮,加上春日还未褪去的凉意,这条幽深暗巷竟比其它地方更显森寒。
不知何处吹来的阴风打着旋拂过青年发顶的白丝,扑倒在地上的身影仍未动弹,然而低哑诡异的笑声却随着卷地而起的寒潮丝丝蔓延出来……
“呵呵呵……哈哈……呵呵呵呵……”
突然,一个醉眼迷蒙的颓废男人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一只剩下一半的酒瓶被粗厚的右手紧握着,随着男子摇摆不定的身形“咕咕咚咚”的倾洒出透明的液体……
“可……嗝……可恶……川上那……那个家伙……有什么……好……嗝……好的……秋本小姐……秋……恩?”
不稳的脚步忽然间顿住,男人夸张的挤着双眼试图分辨出倒在前面的到底是什么,但晕眩迷糊的视野仍然只能捕捉到迷迷蒙蒙的黑影,“前……前面……是什么家伙……恩?……嗝……敢挡本大爷的……的路!”
然而突然的喝声并未激起对方的反应,只是四周隐约回荡的诡异笑声却莫名让男子感到一缕寒意,哆嗦着搓了搓臂膀,被醉意醺得潮红的肥厚脸颊透出不耐的怒意,“……居然……无视……嗝……给我等着瞧!!!……臭小子!!!”
男人身形不稳的趔趄了一下,握在手里的酒瓶“砰”的一声重重磕在了墙上。
伴着玻璃炸裂的脆响,被握得油亮的酒瓶只余下尖锐的断面,男子迷迷糊糊的瞅了瞅手里的“武器”,满是酒气的脸颊渐渐浮起恶质的兴奋笑意,男人炫耀般的晃了晃手里的武器,唔囔大吼道:“居……居然敢……嗝……小瞧我!!你们……这些家伙!!都给我……去……去……”
“你想,杀了我?”
突然响起的暗哑声线含着莫名的笑意,男人茫然的歪了歪头却仍然执着的举着酒瓶朝这里走着,苍白的臂膀缓缓撑起那个兀自低笑不止的白发身影,当青年终于宛若无力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条暗红触手已然悴不及防的洞穿了那个蹒跚走来的男人……
“哐当。”
玻璃瓶从脱力的手里滑落骨碌骨碌的滚进阴暗中,醉意正浓的男子下意识抚上嵌在胸腹处的诡异触手,坚硬的触感与仿若生命般的脉动让男人疑惑的张了张嘴,然而腥甜的温热液体却争先恐后的从嘴里喷涌而出……
“噗!!!”
甚至连惨呼都来不及发出,上一刻还在醉酒发泄的男子已然变为一堆残碎的尸骸狼藉的散落在这个阴森的窄巷之中。
作为始作俑者的白发青年冷冷的瞟了眼地上散发着余温的尸块,猛然捂住嘴再次低笑出声……
……
从来没有变过……
自私、冷漠、贪婪……
无论是身为人类的金木、还是身为暗杀者的zehn……
都是如此自私的选择着……冷漠的注视着……贪婪的渴求着……
……
就好像现在……
金木深深的鼓动胸腔,颤抖的鼻息将馨香的气味抽进肺里,随即缓缓吐出。
简直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不是么……只有感受着撕裂生命的快感就能让自己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