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走的时候可以对我不管不顾,回来了就想着什么都掌控在你手里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将我放在你眼皮子底下,免得我出去找男人嘛!”
说到这里,米珈珈又猛地回过头,看着菏泽的眼神变得毒辣辣的。
“菏泽,你丫的还能不能再没人性一点,我都不去管你在外面的事,你还不许我交男朋友,难不成,你要养我一辈子?就算你有足够的精力和金钱,可我也不稀罕!”
菏泽无力扶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没等菏泽解释一下,站在一旁的文伯先是开了口,“小姐,少爷,什么交男朋友女朋友的,你们不要忘了,你们是结了婚的,千万不能胡来!”
“文伯!”
两人异口同声,皆是很无奈地看着文伯,这婚事根本就不算好不好。
“哼!”
两人互瞪一眼,同时离开,一个去了楼下的浴室,一个去了楼上的浴室。
文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心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米珈珈此刻在想:什么时候找个好男人,然后跟菏泽彻底断绝关系,当然,她所想的这种关系是指物质上,精神上,她还是当他是亲人的。
两个人认识了太多年了,在精神上在物质上,两个人这一年想的都很多很多,说得不好听的,两个人都已经把彼此摸透了。
凌晨一点多左右,大雨还在继续,闷雷一声接着一声,直接吵醒了睡得香甜的米珈珈。她按了台灯,漆黑的屋子瞬间亮了起来,窗外,闪电伴着雷声、雷声伴着闪电,一波一波地丝毫没有停止的打算。
米珈珈害怕极了,紧紧拽着被子双手环膝缩着身子坐在床上,这时候,门突然开了,吱呀一声,吓得米珈珈大叫起来。
“啊!鬼啊,鬼啊。”
叫声久久不能停下,站在门口穿着凉爽的菏泽微微仰头,翻了两个白眼,这才出口。
“好了米珈珈,我长得那么像鬼么?”
咦?这个声音?
米珈珈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菏泽悠闲地靠在门框上,狭长的凤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莫名地火气,抄起一旁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该死的菏泽,你这个时候知道我害怕打雷闪电了,那这一年你又是怎么忍心将我丢下的,你知不知道每到这种时候我都会吓得睡不着觉,你良心被狗吃了还是被狼叼了?”
米珈珈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两只大眼睛里晕上了满满的水雾,只要一闭,滚烫了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呜呜,菏泽,你不是人,我从医院出来就留下我一个人,我什么都没有,身上就几百块钱,我回家你不让他们给我开门,我去公司找你,你不让他们联系你,我给你打电话你还换手机号码,我呜呜,你混蛋!”
菏泽最厌恶女人哭了,可是米珈珈哭,他不仅不能厌恶,还得好好哄着,谁叫他欠她那么多呢?
于是,俊逸非凡、风流潇洒的金主菏泽直起了身子,快步走到床边,放下身段,一边温柔细心地替米珈珈擦着眼泪一边解释,“我知道这一年来你受了很多苦,但我是为你好,你一直都生活在我身边,不懂得世态炎凉、人情世故,所以我才让你出去磨练,并不是不想让你回家住。
再说了,菏泽对米珈珈的感情,何止是这么多呢。
“老婆,这一年的分离,不是我故意躲着你,是我觉得,我们都需要成长,有太多时候我觉得我们三十岁,可是还像二十岁那年的青涩。”
米珈珈坐在了菏泽的边上,质疑菏泽的话。
她不懂,菏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米珈珈才不相信他有那么好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