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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如此卖力的讲笑话也不过是为了逗领导一笑罢了,可是为了巴结领导,就当着众人的面,让接待办的如此下不来台,这也的确是有些过了。

    孙副县长瞧着吕嘉怡的脸色不好看,为了打破僵局,咳了一声说道:“刚才周县长说了一个笑话,一点不好笑,我来说一个。”

    他把眼睛看向秦书凯,说道,“秦县长和张局长,你们是市里的干部,别嫌我们基层干部粗俗啊,平时工作太烦,有点笑话活起来才不累。”

    秦书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道:“没事,最好你们一人一个,让我和张局长今晚都好好开心的笑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孙副县长见秦县长不反对,立马兴致更高了,张口说道:“一对盲人夫妇干事,白天等于黑夜,黑夜还是黑夜,不能看只能摸,也不能以眼睛暗示,于是约定暗号,男人一说:‘打牌。’女就人说:‘开始。’

    他们的隔壁住着一位小青年,经常听到这两口子打牌,心里想:盲人怎么打牌呢?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异能,非常好奇,于是去偷看,一看才知:原来如此。

    他一个人过日子,工资又少身体还好,经常想这事却无法解决,看到这两口子的事,心里起了奸心。

    一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进他家里,对女盲人说:‘打牌。’女盲人说:‘开始。’于是两人开始工作。小青年火旺本领大,直接将对方整到高点,女盲人连夸:狗日的,好牌,好牌。

    到了晚上,男盲人有了那个想法,又想与妻子打牌,女盲人说:狗日的,是公狗啊,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吗?现在又要打,难道不累?

    男盲人一听,又急又气,惊呼:‘不好,有人偷牌!’”

    大家呵呵笑一回,桌上的酒喝的不少,时间差不多了,吕嘉怡问秦书凯:“秦县长,下面的节目是k歌或是打牌?”

    “打牌!”

    周副县长和孙副县长一齐吼道。

    吕嘉怡就看着这两位县长说,客人还没有回答,你们想干什么?

    周副县长说,吕主任,我只是想打牌。

    张达明见底下的hu一 d一ng已经开始安排,便附在秦书凯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秦书凯连连点头说,好的。

    张达明今天晚饭后,还要拜访一个红河县的老朋友,等到拜访完朋友后,再过来跟秦书凯会合,今晚就歇在红河县,跟老朋友好好的聊聊天。

    秦书凯理解的口气说,行,办完事过来就好。

    就这样,张达明先走一步,底下人继续寻欢作乐。

    张达明走后,大家fu u的中心立马又重新回到了一群人中级别最高的领导秦书凯现在身上,周副县长对进来的小妹大大咧咧的吩咐:“跟你们经理说,楼上最大的包间给我们领导留下。”

    吕嘉怡可能是刚才在酒桌上着了周副县长的套,心里对他还有些意见,于是斜了他一眼说:“周副县长,秦县长还没有发话,在领导前面在也不知道收敛猫行天下。”

    秦书凯嘴里忙说:“没关系,今晚都是兄弟,算是娱乐为主,大家开心就好。”

    下属活跃,领导也不能一位板起脸孔,一本正经,与民同乐才能赢得平易近人的好感,老百姓都喜欢领导和蔼可亲。所以,秦书凯今晚在酒席上就把自己定位在做一个“人人能感觉到亲切的领导”。

    既然要亲切,便要体现出幽默,体现与群众c下属不分彼此,这一点吕嘉怡理解特别到位。

    她除了喝酒开始前还保持一份女人的矜持外,此后一直用身体与秦书凯挨挨碰碰,因为位置比较挤,她的位置与秦书凯又被安排坐在一起,喝酒时不小心碰一下也是正常的,加之她长得也不俗,身材高挑,谈吐清雅,秦书凯并不反感偶尔的身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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