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怕是要祸害鸡群,那些鸡都是奶奶自繁自养,从壳里精心养大的,要是成窝死掉,奶奶不一定得伤心成什么样呢。
“没事,我去看看有没有怕摔怕砸的东西,马上就回来。”岳望舒推门走出来。
外面妖风怒号,吹过墙角c房椽的时候,发处嘶嘶的哨声,天上乌云混乱成粥,地上尘土抛洒飞扬,铁皮水桶跟被人踢得似的乱滚,大门上的铁链像让人扯的一样急响,迷茫茫的一片,仿佛是陷入了沙尘暴的中心,难辨东西南北。
岳望舒拿着七节鞭在风里左右乱挥,隐约耳边又想起怪笑,很尖细,很古怪,仿佛就在自己的耳边发出,叫人毛骨悚然。
看来这七节鞭并没啥卵用,或者对方道行太高,根本奈何不了这俩妖精,这样乱打不是办法,岳望舒觉得黄鼠狼肯定要祸害鸡,他快步冲到鸡架前面,门上挂钩还挂着,静悄悄的声息皆无,岳望舒打开鸡架门,弯腰往里面看,猛然一道黑影迎面往他脸上撞过来,岳望舒反手一鞭抽在那东西身上,黑影发出一声类似喷嚏的尖叫甩到台阶上,四脚落地,借着屋里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见,就是一条黄鼠狼。
这东西单是身子就有半米多长,长得又肥又大,一身金灿灿的黄毛,倏地人立起来,身子拉得笔直,嘴唇两次有细密的獠牙长出来,一双黑豆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岳望舒,诡异又神秘。
岳望舒不管三七二十一,挥鞭照头猛抽,老黄鼠狼灵活地四肢着地顺着墙角往西边飞窜,岳望舒迈开大步急追,忽然房门打开,岳奶奶走出来,岳望舒刹不住撞在岳奶奶身上,岳奶奶斜着往台阶下面摔倒,头部正磕在红砖铺成的地面上。
“奶!”岳望舒惊叫,顾不得管黄鼠狼,跳过去把奶奶抱起来,岳奶奶额头上鲜血直流,花白的头发染得血红,半张脸都被血糊住,岳望舒吓得手脚发冷,连叫了两声,奶奶没有反应,伸手去探鼻息,已经气绝身亡。
“奶!”岳望舒如坠冰窖,拿出sh一u ji要打120,转念一想,都已经没气了,这偏远山区等救护车到黄花菜都凉了,为今之计,只能用天一真水试试,希望能够出现奇迹!
他抱着奶奶进了空间,把奶奶平放在地上,哆哆嗦嗦从预定里面舀出真水给奶奶喂下去,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反应,他又去取昊天镜,希望这能够“衍化宇宙c晃动乾坤c照破时空c寂灭万法”的玉皇大帝亲传至宝能够让人死而复生。
从祭坛下面拿出盒子,将盖子揭开,正对镜面,清濛濛的光花迎面一照,登时心神震动,仿佛从四十二度的高烧直退下来,又像是大梦初醒,由昏沉转为清醒,回身再看,地上哪还有奶奶躺着,只有一根带着血迹的鸡腿骨头。
“好厉害的黄鼠狼,竟然能让人产生幻觉!”岳望舒赶紧从空间出来,隔着窗户看见岳奶奶还站在门口,正努力地左右探看,他气得不行,刚才真是要把他吓死了!这小畜生拿他最重要的人开玩笑,是可忍孰不可忍!从墙角捡起七节鞭再去找黄鼠狼,这次他打定主意,七节鞭只是个幌子,引诱黄鼠狼再次现身,一旦它出现,就把昊天镜拿出来,看这妖精能不能抵得过昊天镜!
然而,黄鼠狼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卷耳在他面前现身:“那蛇妖被我打伤,被黄鼠狼救下,两个妖精一起飞走了。”
岳望舒恨恨地说:“是不是又逃往侠白山了?下次你带我去,咱俩把老窝给他端了!”
卷耳为难地说:“他们的洞穴在一个大裂缝里面,我还可以,公子肯定钻不进去。”
“那也不怕,你探明里面的情况,完事或用水淹,或用火烧,咱们有的是办法!”
风渐渐停了,岳望舒进屋拿了手电往鸡窝里一照,所有的二十三只鸡全都死光了,还有马棚里养的七只鸭子,四只鹅,身体都被撕碎,骨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