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的转经筒,袅袅雾霭苦海,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让人无限遐想……
就这样靠着桥墩百无聊赖的望着转经筒法阵发呆出神,真心搞不懂怎么这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东西这么多,还有这劳什子的苦海,苦毛线的海啊,尼玛,还有这转经筒就这么齐刷刷的是是什么鬼,难不成还有电脑集成芯片控制不成?还有那黑纸鹤,我去,简直就是bug一样的存在好不好!!!!
而我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城市的最高建筑顶端,一道绿色的人影站在高高楼顶之上,身后狂风呼啸,吹乱他宽大的衣袍猎猎作响,时而头顶银蛇乱舞,撕裂黑沉沉的夜空,在那雷霆的闪耀之下,只见那人倏然缓缓的浑身耸动了起来,白色的鬼面发出呵呵呵的阴测测笑声,在这漆黑的夜里甚为诡异。
晴空霹雳再度划过天际,只见楼顶的楼梯口一道人影缓缓走了出来,那本来肆意笑着的鬼面人,倏然手中白骨扇轻轻一挥,单手背在身后,一声冷哼道:“哼!你是何人,竟敢打扰本座的雅兴”
只见来人缓缓从阴影之中一步一步走了出来,一身光鲜的西装革领,唯一不同的是手中提着一把铜钱剑,看那铜钱的成色目测很有些年头了,只见那人缓缓来到一边望了一眼不远处那漆黑一片的城市,笑嘻嘻打礼道:“很抱歉,打扰道友雅致,在下龙虎山,张景,失礼失礼”
说话之间只见那微微欠身施礼的人,默然抬起了头,一双微微挂着笑意的眼睛在雷电的照射之下清晰可见竟然为诡异的巨大黑瞳,看不到一丝白色,而那张脸再也熟悉不过了,竟然是当初我在鬼门关遇到的那抢夺了秀秀眼睛的那混蛋,只不过此刻那张脸更年轻,更邪魅了几分,在雨水的打湿下,那张脸竟然嘴角勾的很长很长,搭配着那微微眯缝的双眼,这笑容一眼望去阴冷无比,那表情对于眼前那白骨鬼面丝毫没有半分尊敬之意。
“哦?张景?”
那鬼面赫然正式鬼谛,只不过此时他很生气,狰狞的脸上满是冰冷肃杀,声音冷如寒天冰霜,下一秒,不等张景回答,只见那刚刚站在原地的鬼帝已经化作一道残影,一脸阴笑的张景,默然整个人向后一条,身体向旁边一侧,只见眼前一道掌风贴脸划过:“哎呀呀,尊敬的鬼谛大人,不要着急嘛,我们是一路人,我不是你的敌人”
谁知鬼谛并不搭话,反而手中修罗白骨扇上下翻飞逼杀张景周身要害,张景见状,也不敢丝毫大意,晃动手中铜钱剑迎面而上,两人错身之间已是过了十数招,不断有火花在两人中间乱蹦,无形之下楼顶四周的东西在强横的罡风之下爆裂。
倏然,声消、影散,最后一滴火花坠入地上的淤积的雨水之中熄灭,两个人影再度回到最初的位置,寂静的楼顶只有淅淅沥沥的雨滴交织在此间,冲淡了刚刚那一幕,似乎刚刚那一幕只是幻觉,若不是四周崩坏的物体昭示着刚刚有一处大战,此刻怕是已经被大雨冲刷殆尽了交手的痕迹。
“哼!魂瞳,想不到竟然在你手上”
鬼谛显然有些意外,但是言语之中并没有将之放在眼中,悠然的自顾自的挥舞着白骨扇,风轻云淡之间霸气侧漏。听到这赤裸裸高高在上的话语,张景并没有懊恼,反而是嘴角勾勒的角度更加翘了几分,刷刷挽了几朵剑花之后,将铜钱币负在身后,一弯腰从地上蹦碎的花盆之中捡起一朵茶花,放在自己鼻子边问了问,随即闭上眼睛仿佛很是销魂般,半晌后忽然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欣慰道:“可惜了,可惜了”随即仿佛很是厌恶一般,随手丢在在地上的积水之中,鲜嫩的花朵打落在地上的雨水之中任由冰冷的雨滴不断的打落在花朵上面,雨滴四溅。
“哼!苟延残喘之辈,何来可惜”
鬼谛似乎很是看不惯他这般作为,倒是张景毫不在意,捋了捋自己额头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后,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