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那些都是一些渔船,渔民就是要靠打渔为生,官府总不能不让这些渔民打渔,而且,更重要的是,这里的河两岸,眼下还都是属于官府的管辖范围之内。所以,他们在这里也就不像在上游那样,静止人们行船。
田玉乾便决定在这里的附近一些村庄好好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带他们到河水的那一端。
于是,这些人就到了一个看起来还不算小的渔村,没费什么功夫,就看见了一个老人和一个姑娘两个人,在河边上忙着晒渔网。
田玉乾见状,赶紧跑上前去,帮助那他们两个人晒网,毕竟人多,不一会儿,就忙完了,那两个人感激地看着他们,田玉乾就和他们聊了起来了:
“老乡,我们想去河对岸去,您能带我们过去吗?”
那个老人看了看田玉乾等人,笑着说道:
“想过河?那还不容易,怎么,你们这是要到河对岸的吗?”那个老人一边擦汗,一边问道。
“是呀,我们就是想到河对岸,所以,我们才走到这里来的。”
那个老人看了看河岸上的网,又看了看忙着补网的女儿,说道:
“上游现在一定是不让人行船了吧?好吧,既然这样,那你们几个就上船吧。不过,我的船太小,你们这几个人一次装不下呀,最少也得跑上两回才行。”老渔民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艘小渔船。
田玉乾点点头,于是,他就先让手下的那些人上去了三个,老渔民就上了小船,撑起了竹竿,那条小船就慢慢地离开了河岸,向对岸飘去
现在,这里除了老渔民的女儿,只剩下田玉乾和那个叫马玉宝的人了。闲着无聊,田玉乾便和那个姑娘聊起天来了:
“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姑娘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听到田玉乾问她,羞涩地笑了笑,低头小声说道:
“我叫荷花。”
“你们一年四季都是靠打渔为生吗?这几年光景过得怎么样啊?”
荷花点点头,继续说道:
“要是那几年,光景还能勉强度日,但是,这几年可不行了,听说,自从漠北兵被赶走了之后,能够好好过上两年太平的日子,没想到官府的税又增加了,唉,如果这样,除了交完鱼税,剩不下多少了。”
田玉乾一听,就知道这是朝廷为了消灭永昌军,而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又增加了农民的税收。”
“你们家里难道就再也没有男人了吗?怎么连你一个女孩子也要出来打渔啊?”
那个姑娘一听,眼圈有些红了:
“我上面有两个哥哥,但是,前几天,都被官府抓走,去当兵了。现在,官府简直是疯了,不光是年纪稍微大一些的男人要被抓去当兵,就连身体有些毛病的男人,也不放过了。所以,这里的家家户户,年轻的男人都当兵去了,就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的男人和女人了。”
田玉乾一听这话,这才知道,怪不得这一路上,很少看见年轻的男人在外面,原来这是官府为了扩充军队,几乎把凡是能够上前方打仗的男人,都统统抓去当兵去了。
唉,自古战争,老百姓都要遭殃啊。可是,不把这样的鱼肉百姓的官府推翻,老百姓更是连条活路都没有啊,永昌军不就是因为官府逼得紧,下面的百姓活不了,最好没有办法,下面的那些农民只好起来造官府的反吗?田玉乾感慨道
想到这里,田玉乾更是对官府增加了一些仇恨。
船返回来了,这回,田玉乾和马宝玉两个人上了船,那个老渔民喝了一碗水,喘了一口气,刚要上船,荷花叫住了他,说道:
“爹爹,您歇一歇吧,这回让我送他们两个过去。”
马宝玉看着那个姑娘,嘴上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