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安慰着他道:“小祖宗我错了,我是因为太爱你,才冲动过头了。是我的错,这不是有点吃醋吗。”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打。
雷若苒知道这里不是在家中,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点委屈而哭泣呢。他将悲泣硬憋回去,不过还是在哽噎着,眼泪怎么的也止不住。没办法只好将头埋入杜篱笙的怀里,杜篱笙搂着伤心的雷若苒站了好久,看见同学开始往讲台聚集的时候。杜篱笙才轻轻的把他的头抬起来,泪是不流了,眼圈却泛着红。雷若苒低着头懒得多看他一样,杜篱笙搂着他信步走到人群深处。此时传来班长的声音:“请各位按个头站好,个矮的站在前面,个高的站在后排,情侣的也按照大小个站好,前排的女生蹲下一排,好。中间的同学不要动了,好就要照相了,请各自调整好。大家说‘一起’,好,很好。中间那位穿红旗袍的别总用扇子挡着脸啊,对,笑一个,好。”班长放下话筒,把相机安装到相机架上,调整为三秒自动模式,忙跑过去蹲在最前边的空缺处。只听相机咔嚓一张全体同学的毕业照就这样的照完了,唯有雷若苒用扇子挡着脸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睛。
班长在照完合影后,又说道:“各位同学,希望我们每个离开这里的孩子,不要忘记我们的母校,希望有时间常回来看它。希望若干年后,我们再相聚回到母校。”当班长说完后,很多学友们的眼中都充斥着泪花。班长又继续说道:“请各位同学带好随身物品,自愿留下的同学将教室打扫干净,桌椅放回原处。相片一旦冲印好,我会及时通知大家到学校领取的,感谢各位同学的支持,再见!”深深鞠了一个躬,含泪走下讲台。
雷若苒和大家一起收拾好教室,相继离去。杜篱笙像个侍从一样,离他一米的距离在后面跟着。当他们刚要走出校门的时候,迎面来了十多个学生,为首的一个喊道:“就是穿马靴那小子,还有前面的穿红旗袍的也给我留下,我倒是看看这小子是男是女。”
正所谓好汉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一对十了,即便是当年杜篱笙能打的时候,也不过是以一敌三。杜篱笙护着雷若苒向后退着,在伺机找个突破口,他想带着雷若苒全身而退,好像是不太可能的。他俩被这十几个人逼到自行车棚处,已经再无退路。杜篱笙打算硬着头皮想跟这十几个人抗衡,被雷若苒用身体将他挡在身后。雷若苒知道今天这些倒霉的事情,都是这身红旗袍惹的货。很单纯的想:不就是要验明正身吗,反正我是个男的,你们还能把我怎样啊。嘴上不停的说道:“请各位高抬贵手,都是一个校的学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我惹的货,和我朋友没关系,他只是帮忙。你们不是要验明正身吗,那我依了你们便是。”顺手解开旗袍的扣子,后面几个男生朝着雷若苒狂笑,吹着口哨。
领头的大哥与被揍的那两个男生耳语了几句,一把将毫无防备的雷若苒拉到身前,嫌弃的撇了一眼,跟旁边的几个男生指着杜篱笙说:“给我看好了穿马靴的小子,一会儿收拾完这个,在收拾他。别让他过来,我们带小旗袍去里面验明正身。”雷若苒这才发现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边喊着:“你们卑鄙,说话不算数。快放开我,救命啊。”不等他喊叫,就被领头的小子把他拉进车棚里。
杜篱笙一看大事不妙,灵机一动,和几个小子打在一起。他武功底子不错,只是多年不练了,剩下的也不过是架势罢了。找到一个空隙抽身跑向学校主楼,几人追了半天,没追上,便跑回来报信。此时,雷若苒已经被领头的小子和被打的两个男生按倒在地上,奈何他手无缚鸡之力,看着他们也只有撕心裂肺的呼喊求助。领头的小子一边笑着,一边将雷若苒的靸鞋扔到一旁,将他的裤子一把扯了下来,只见一双芊芊细腿,圆润白皙。挨打的那两个男生和哈巴狗似的,说道:“大哥,我们就说感觉他是个尤物吧,看这个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