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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了邹眉“哼”了一声,摸着脖颈处的吻痕,在卧室的药箱里拿药水涂了涂,用一个创可贴粘在上面。酒精让他的头还在隐隐作痛,一丝睡意袭来,侧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傍晚母亲下班回来看到儿子已经回家了,喊了两声。雷若苒懒洋洋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妈妈看到他脖子上的创可贴,关心的问了问情况。雷若苒眉飞色舞的和母亲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故作镇定和妈妈说受伤的事,撒娇着让母亲看看伤口,母亲制止道:“都多大了,还在撒娇。”摸了摸他的头,顺便问起明天的安排,他将明天参加毕业舞会的事情和母亲说了。

    第二天早上雷若苒和母亲吃过早饭,等母亲去上班后。自己将服装取出来,穿上旗袍披散着头发在镜前照了照。有点情不自禁地在妈妈的鞋柜里找了一双高跟鞋,穿上后虽然有点卡脚,掐腰站在镜前顺手拿起折扇,打开扇子走了几步,结果歪了几次脚。心想着:他做男人已经很失败,要做女人也是不容易的。将高跟鞋放回鞋柜中,穿好武裤和靸鞋,用头绳将长发扎好拿着扇子出了门。

    来到杜篱笙家敲了敲门,听到屋内喊道“请稍等”,耐住性子,等了许久门终于打开了。只见他身着西装,高大魁梧英俊潇洒,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雷若苒站在门口发呆,杜篱笙一把将他拉近屋中。说道:“让你久等了,我这身服饰怎么样啊?”

    雷若苒拖鞋进屋,撇了撇嘴:“不怎么样,你把我整得跟姑娘似的,你却穿了一身很正式的西装,你要戏弄我就直说。”懒得理他,生气着他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àn huà看起来。

    杜篱笙尾随他来到客厅,说道:“我这是未改良前的,一会儿我弄点东西就不同了。”将茶几上àn huà书下压着的草图递给他,说道:“亲爱的,先看下昨晚绘制的草图,我去去就来。”便转身离去,从父母的卧室里拿出一对金huáng sè的穗子和黑色绸布放到茶几上,又从阳台上拿出一把软铁丝c纸壳和胶水,坐在地板上鼓弄着。脱下上身的西装将做好的元帅肩章依次用别针别在双肩上,又到卧室里拿出一个盾牌式的胸针别在西装口袋处。

    雷若苒看着手中的草图,上面是制作元帅肩章的工艺流程,还有服饰的效果图。看着杜篱笙将做好的“元帅装”放在沙发上,拿起他手中的草图,将白色的衬衫塞入西裤中,在卧室里拿出的一双马靴穿在脚上,将元帅服像披风一样搭在肩头,然后在父母的卧室里拿出带有华夏徽章的白色军帽和指挥鞭,庄严的站在雷若苒的面前,将军帽夹在腋下,用手中的鞭子指了指雷若苒问道:“这回感觉不一样了吧,改良以后是不是气质不同了?”顺手将军帽和指挥鞭放到茶几上。

    雷若苒起身走到杜篱笙身边,用手在他身上摸了一下,道:“果然风格完全不一样了,原来是个商业精英,现在是个威严军官。你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哪里弄的军帽和指挥鞭啊?”

    杜篱笙将雷若苒拉到身前,挽着他的腰,低头问道:“让我回答你问题也可以啊,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昨天下午怎么突然生气的走了啊?”轻轻地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

    雷若苒一听他问到这个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抬起手就轻轻地甩了一巴掌在他的脸上。慢慢用手撕下创可贴,说道:“都说过,夏天不让你吻在身上,你还吻在脖子明显的位置上。而且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吻的,说起这个事就很生气。”

    杜篱笙也没搭理他,将雷若苒那只打他脸的手放在嘴边用舌头舔食着,弄的雷若苒浑身微颤浑身发热,呼吸急促的说道:“你干嘛,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唔。”吻能填补空虚,能融化时间,让人心旷神怡。

    一吻过后,杜篱笙将雷若苒抱起,用舌头舔了舔他脖颈处的吻痕。雷若苒推了推他的脸说道:“你是不是傻,上面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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