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其来的状况,让雷若苒一阵骚臊,使劲把头从杜篱笙两腿间抬起。他恶狠狠的瞪了杜篱笙一眼,愤恨地从床上起身,捂着脸转身离去。雷若苒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涌出,一口气冲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手洗脸,他还感觉到脸上阵阵的燥热,
杜篱笙一路追来,看到他依靠在洗手盆的边上,眼角泪水还在流着,哭红的双眼,穿着旗袍的雷若苒倒有几分可爱。打趣说道:“别哭了,我只是很想你体验一下,我为你chui xiā一时的感受啊,才受这点委屈,就感觉到恶心了吗?”
雷若苒怒目横眉的道:“那你也没必要这样骗我吧,chui xiā一就chui xiā一呗。你告诉我便可以啊,又何必骗我呢!干嘛要吓唬我啊,害我那么担心你,你干嘛还要拿我开涮啊?我”雷若苒说话的声也越来越小了。马上岔开话题道:“反正就是你不对,你不应该骗我啊!你看看我的手,被你绑的都成这样啦,回家还不知道怎么和我妈说啊?”将勒得发红的手伸了出来。
杜篱笙尴尬的笑了笑,捂着下面道:“我以后可是不敢了,更别说吹不chui xiā一了。”用手拍了拍雷若苒的肩,看了看那双被勒得红紫色的双手,心疼的道:“亲爱的,都是我的错,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伤害到了你。即便是你弄伤了我,也都是我的错。”伤心的摸了摸他的双手,一把将雷若苒拥入怀中。吻了一下他额头的胎记,幽幽的说:“亲爱的,以后真不敢再跟你闹着玩啦,嘴巴洗干净了吗?我的金箍棒口感如何啊,我仍感觉回味无穷啊,来让我在亲亲你。”任凭穿着旗袍的雷若苒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身体。
雷若苒问道:“还来吗,能不能办点正事啊。”依偎在他身上闹娇着。
杜篱笙拉着他走出洗手间,转身问道:“你是想办点正经事啊,你难道想给我生猴子吗?”
“呃?生猴子吗,谁要给你生猴子啊,想得美。再说我是男的啊,你是不是傻啊!”雷若苒一脸愕然,又说道:“你可不要想歪了,我是说把舞会服装的事情弄完啊。你总不能让我穿个旗袍去参加吧?”一把甩开杜篱笙的手,雷若苒抱着肩生气地问道。
杜篱笙转过身推着他向卧室走去,一边陪着不事:“走吧,我的小祖宗,咱们去给你弄服饰吧。裤子我都给你找好了,我上小学时候穿的裤子,估摸着这个尺寸正适合你。”
“啊?你,你你,说谁发育不良啊。谁要穿你小学时候的裤子,我穿自己的裤子就可以啊。”愤恨的噘了噘嘴,用脚跺了跺地板,一屁股坐在床上,低头生着气。
杜篱笙将裤子递给他,说道:“你先试试再说吧,你要是能有一样的裤子,那就穿自己啊。”他用眼睛撇了撇雷若苒又说道:“就怕你自己没有啊,这可是我当年去学武术的时候穿的,所以我才能绘制出那幅图啊,快点穿上我看看吧。”
雷若苒接过裤子穿上,用手将长发甩在右肩上,甚是好看。站起身向杜篱笙伸出手讨要着什么,可惜啊,此时的他已被雷若苒的样子迷惑得犯了花痴,呆呆的望着他。雷若苒用手在他眼前晃动了几下,又打着响指:“喂,喂,你傻呆呆的,又犯病了吗,快把鞋子给我啊。”雷若苒生气的用脚踢了一下他,杜篱笙抹了抹口水回过神来道:“鞋子我真没找到,因为以前练武术时穿的,不知道我妈放到哪里去了,也可能扔了。等我爸妈回来的时候,我给你问问。”
“这旗袍是谁的,这么小肯定不是干妈的,你让我穿旗袍,我就感觉你目的不良了。”他对杜篱笙不依不饶的问道。
杜篱笙为了耳根子清净,便一五一十的道来:“这件旗袍是我妈打算送给同事女儿做生日礼物的,结果这个孩子生了怪病,江滨这边的医院推荐去京都医院,她同事带着孩子去京都看病了。这个旗袍就被妈妈存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