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篱笙不再像对待同学或是兄弟般对待他了。这几日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杜篱笙跟着雷若苒一路有话要说,可是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雷若苒心想:真不知道杜篱笙在想些什么,他胡思乱想猜测着。难道那天只是个玩笑,或是他又喜欢上了别的男孩。雷若苒瞎琢磨着要不要主动些,提前跟杜篱笙说分手,省得彼此备受折磨。
就在雷若苒下定决心打算跟杜篱笙说的这天,杜篱笙邀他去家里做客,说给雷若苒看一些东西。在公交车上,雷若苒心想着:“虽然我们认识很久了,但是真正意义上跟杜篱笙在一起的时候,只有过生日那天的事,幻想着那天两人相依相偎在一起的景象。”雷若苒想着想着脸顿时火热,情不自禁地突然用手猛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这倒是把杜篱笙吓了一跳,问道:“若苒,你这是怎么了,打自己做什么啊,是不是不想去我家啊?”用手在雷若苒的脸上抚摸了一下,发现脸上有些烫,又问道:“是不是发烧了,脑袋烧糊涂了吧?”
雷若苒头侧向车窗望向外面,可惜入了冬车上的窗子都上了霜,吃瘪害羞地说:“没你的事,我是走火入魔了,这是对自己的责罚,跟你没关系的。”他害羞的低头胡乱扯着衣角。
“那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我会心疼的,下次可不许这样啊。”杜篱笙用手轻揉着雷若苒红通通的脸颊,雷若苒用手抚摸着他的手。雷若苒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顺势靠在了他怀里,俩人静静的坐在公家车的长椅上默默不语,相互望着失了神。片刻后,雷若苒撒娇般的悄声说道:“我刚才想起我们过生日在一起的事情,想起了我们在一起的情景,你说我该不该打自己呢。”他又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杜篱笙一样。
杜篱笙嘴咧开了,坏笑道:“那是好事啊,打自己做什么,我都憋好久了早都想和你说,但怕你拒绝我,等待还真是一种煎熬啊。”
雷若苒羞愧得把头压得更低了,道:“你真坏,早知道不跟你说了。”
杜篱笙收回了笑容,一脸严肃地说:“其实吧,还有一些特别的事情,到家再告诉你好吗。”
雷若苒岂是那种能按住性子的人,不依不饶的道:“什么事啊,这么神秘,快告诉我,不然我就咔嚓了你。”做出了一个剪刀手的动作。
杜篱笙一脸无奈地说:“别c别c别啊,这特别的事情就是在下面啊,你不用咔嚓自己摸摸就知道了。”他顺手用雷若苒的手在下面摸了一下,雷若苒脸上更红了,说道:“你别说我认识你啊,你这是大炮想去打美帝国主义啊。”悄悄抬头再杜篱笙耳边低语道。
哈哈哈,他们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原来光顾着,居然坐过站了。下了车他们漫步走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打破这个沉静的人居然是雷若苒,他向前跑去,在雪地上团了一个雪团打向了杜篱笙,杜篱笙被突入起来的飞行物着实的下了一跳,一闪一个趔趄做在街边的雪堆里。雷若苒忙跑上前去拉杜篱笙,杜篱笙顺手一把将他拉入怀中,他们厮打在一起。远处的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不知道的以为两个孩子在嬉戏打闹呢。他们弄了一身的雪,相互为彼此整理衣服,雷若苒给杜篱笙带好帽子道:“不闹了,开始下雪了,我们快走吧。”
终于来到杜篱笙家的楼下,雷若苒此刻不知是兴奋,还是迫不及待脚下一滑,在楼梯上踩空了,身体顺势前倾胳膊和腿同时磕到了台阶上,庆幸的是杜篱笙走在前面顺势一把将他扶住,不过腿还是磕到了台阶上,裤子上蹭的都灰尘,用手轻轻地一碰有些疼,疼的他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杜篱笙刚开始的时候还开玩笑道:“啊?这还没过年呢,妞你就给爷跪下讨礼啊。”但是后来发现雷若苒的神情不对,知道磕的挺重。忙道:“怎么这么不小心,都快到家了跌了这么个大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