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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么忙,就不用招待我们了。”冯岳说道。
“那好,各位请自便。”说完二人就离开了。
新郎还不错,长得高高大大的,冯岳心理想到。
接下来乐队的成员开始演奏了起来,嘹亮的唢呐,震耳yu聋的锣鼓,在加上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的大锅菜,和脸上挂着微笑的人们,这就是乡村的喜事宴,朴实而热闹。
中午时分迎亲队伍终于出发了,乐队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一顶四人花轿,新郎骑着一匹黑se的骏马,一行人热热闹闹的赶往匣子村。路上偶尔会碰到拦路讨要喜烟喜糖的,这时随行的新郎家属就会拿出带着的喜糖或者喜烟把对方打发走。
下午俩点多的时候,终于到了匣子村。这时新娘的弟弟或者姐姐之类的就会拦在门口,把准备好的绿se绸缎和新郎身上的红se绸缎进行交换,当然这可不是白交换,那是要钱的,具体多少就不一定了,看情况而定。过了这一关新郎终于可以进院了,这时第二关已经在那里等候,门上又有人等着,干什么呢!要进门钱,如果不给你就别想进去。等摆平这件事情后,新郎和迎亲队员才能进屋休息。
乐队的成员送到这里就没事了,然后到主人家安排好的场地给别人闹红火去,直到新娘子走的时候。
“冯岳,你小子今天早上怎么不等我。”这时四毛走了过来说道。
“上午那边也没什么事,所以就没叫你。下午你跟我们一块去吧!”冯岳说道。
四毛一听也对,于是点了点头。
“张叔,这是我朋友,也是学唢呐的。”冯岳指着四毛对张全保说道。
“是吗?呆会给大伙露一手,顺便也让自己村的人看看。”张全保说道。
没等四毛开口,旁边就有人说道:“他的唢呐呀!只看到大河向东流,确看不到星星。”
“李哥,你能不能别揭我的短。”四毛说道。
“我怎么不说冯岳,对了呆会让冯岳吹吹。”被称为李哥的男子说道。
张全保说:“没问题。”
在众人的要求下,冯岳不好意思的拿起唢呐,和乐队的师傅们演奏了起来。很快就有不少人围了上来,看到带头吹唢呐的是冯岳后,不少人高兴的笑了。这孩子就是有出息,也许所有的人都这么想,因为他们知道冯岳是自学成才的。
半个多小时后,乐队休息了下来。这时穿着一身红se棉袄的徐佳佳走了过来,递给冯岳俩包糖,说道:“给乐队的师傅们尝尝吧!”
“谢谢”冯岳尴尬的说道。
徐佳佳没有说话,笑了笑转身走了。
“好漂亮的姑娘呀!”乐队的其他成员说道。
“这姑娘对你不错,看来你们的关系不简单呀!。”张全保说道。
“哪有,不就是一个村的。”冯岳边说,边把手中的糖分给众人。
嘿嘿!不管怎样,我们这是凭着龙王吃贡献,乐队的成员说道。
其他人有说有笑的调侃着,可是冯岳确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心理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可是自己为什么难受确又没有合适的理由。
新娘子终于该走了,冯岳高举唢呐在前面开路,唢呐的声音比以往更加的嘹亮。花轿中的徐佳佳听着听着,眼睛湿润了。自己也想彻底忘记这位比自己小的男孩,可是越是这样自己的脑海中越是不断出现这个人的影子。吹唢呐的男孩,轿子中的新娘,一段无法走在一起的爱情,确深深刺痛着俩个人的心。
夜晚新郎家是热闹非凡,毕竟结婚可是人生的大事。新郎的朋友高兴的闹着洞房,冯岳则在外面使劲的演奏着,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心痛。慢慢的闹洞房的人走了,冯岳等人也该收拾东西回家了,临走的时候冯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