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人不会真的被俺撞傻了吧,怎么被俺讹了,请俺喝酒吃饭还高兴成这样”胡车儿摸了摸黑黝黝的脑袋,实在搞不懂余凡的反应。“不想了,最不爱动脑筋了,既然他肯请俺喝酒吃饭,俺且随他去,如果敢骗俺,俺拳头可不认人”胡车儿也懒得动脑筋,打架他可以,动脑筋真不是他的特长。
“那是你说的,请俺喝酒吃饭的,到时候别后悔”胡车儿也光棍。
“没问题,我余凡说话算话,绝对负责到底”余凡一脸的兴奋,猛将快到碗里来。
说着余凡拉着胡车儿不放,而胡车儿欲拒还迎这情景太美。拉着胡车儿的余凡直接带着他来到了城内最好的酒楼。
“陈三,寻个雅间,给我们上几壶好酒,再备一桌好菜”余凡当了一个多月赵府账房,赵府与这春香楼也是有生意往来的,所以酒楼的这些人都与余凡倒也相熟。
“原来是余管事到啦,里面请,您的酒菜立刻安排。”伙计陈三对余凡也是熟悉得很,那帐算的叫一个快准,伙计也非常羡慕,要是有这样的本事,必能一步登天。
“速度快些,我这位兄弟可饿着呢!”余凡拉着胡车儿直接上了二楼雅间,陈三也立刻去厨房催酒菜。
待酒菜上齐,胡车儿肚里的酒虫早就按捺不住了:“这都三四天没喝酒了,嘴里都淡出鸟来了!”余凡见状,立刻给胡车儿倒上了一杯,胡车儿一饮而下。“好酒”胡车儿一杯酒下肚,不禁一声赞叹。
“胡兄弟,再尝尝这菜味道如何。”余凡见胡车儿喝完,立刻给胡车儿再满上了一杯,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胡兄弟,来咱们干一杯。”余凡举杯跟胡车儿共饮了一杯。胡车儿也是不客气的人,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喝的倒也是热火朝天。
“余兄弟,这酒菜真不错,痛快哈哈哈!”胡车儿与余凡一顿酒下来,关系熟络了不少。
“胡兄弟,感情深一口闷,今天咱们不醉不归。”余凡见胡车儿豪爽,倒也激起了自己内心的豪迈,仿佛回到了大学时候与室友聚餐的时候,余凡一仰脖,一杯酒就下去了。胡车儿这会已经有些酒意,而余凡酒量本就很好,喝这东汉低度酒完全没感觉。一来二去,两人不知不觉都喝了不知多少壶酒,余凡已经略有酒意,而胡车儿已经趴在桌上了,能把典韦喝倒的胡车儿,被余凡给喝倒了
“这酒,好喝再来”胡车儿继续做着美梦。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倒了一杯酒下肚,余凡咂了咂嘴,情不自禁就念出了曹操的短歌行。
“好诗,好诗,在这泰山郡酒楼,居然还能听到如此诗句,真乃张某之大幸”雅间门外,一名男子抚掌叫好,身后跟着两名侍卫。“请问,可否请先生共饮一杯?”
“先生谬赞,先生相请,不敢不从。不知如何称呼?”余凡见对方穿着华贵,而且身后侍卫也是威风凛凛,此人必然有大背景,况且对方以礼相待,自己也应该以礼还之。
“我乃张举,乃泰山郡郡守。”男子回复道。
“张举这不是与张纯一起造反称帝的那位么?”余凡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遇上了张举这位“天子”,不过现在他还是大汉有权有势的太守,没造反前应该还是可以信任。
“张府君,草民余凡有礼了。”余凡虽然不看好张举,但是张举现在可是他所在地域的大领导,还是必须给予尊重的。
“余先生,请”
“不不府君先请。”
张举本来也是为了落个礼贤下士之名,客套了一下便带着余凡来到了隔壁的雅间。分主次落座后,张举举起一杯酒道:“适才听到余先生作诗,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深得我心。此诗乃先生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