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晋,下手真狠。”
“我们根本没干什么!”楚晋脱口而出,声势浩大,又觉得有点欲盖弥彰,他低头扶着洗手台,喃喃的说:“真的,真的没干什么………老许,你信不信,真的没干什么…………”
“现在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楚晋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被指柔知道了,她会怎么想?”许师傅分析此事件的后果性,严重性:“你们两人躲在洗手间里,把门关上,待那么长久,先不说指柔怎么想,那旁人又怎么想?你呀,你呀,才做爸爸,就犯错误了。”
楚晋理亏的说:“我们真没做什么。而且又没谁看到,我等下出去,会和指柔解释清楚。”
“唉,算了,算了,你还是不要解释了。”许师傅想了想,揉着巨疼的腹部站了起来,说:“这件事,如果指柔不知道,我看,你还是别去解释了,免得越解释……”
“越掩饰?”楚晋红着眼睛,瞪视着许师傅:“我不做亏心事,我问心无愧!”他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伸手开门。许师傅方便完了,飞快的冲出走廊,跟着楚晋回餐厅。
那边还在喝、喝、喝。杯碰杯,人挤人,楚晋人一出现,立即被人连推带扯的拉了过去。
“来来来,喝喝喝!”
不知是谁逮到了楚晋肩膀,一杯满满的酒直逼过来,那人大声嚷嚷:“这么好的日子,楚晋你躲到哪儿去了?想溜?那也太不给面子了?今晚哥几个敬酒,你不喝,那就是太瞧不起哥几个了!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人们兴奋的异口同声。
举杯的举杯,倒酒的倒酒,还有人怂恿的拍掌喊:“满上!满上!”
楚晋身不由己,立即被人灌了一杯,晕乎乎的甩了一下头,他湿红的眼睛看着众人:“不行了,真不行了……酒,酒量就这么大……真不行了……你,你们慢喝,我,我去……同我老婆说说话……”
人们高声起哄:“哟嗬——楚晋情种啊,眼里只有老婆啊?”
“不行!不行!把他抓过来,抓过来,接着喝!”
他们几个人拦住楚晋,截了他的道,过不去的楚晋无奈的退回,只得停留在包围他的圈子里,右揽左接,狂饮了几杯。连续几大杯下肚,他连连打着酒嗝,抱着酒瓶子,又往洗手间逃跑,被后边的人们取笑了好一阵。
楚晋是真不能喝酒。
从政那些年因为喝酒犯过政治错误,后来忌酒,能不沾则不沾,谈公事时的饭局酒席,还能巧妙的应付过去,可是,今晚不行,添丁之喜,他是宝宝父亲,躲都躲不过,此刻他喝得多了头晕乎乎的,视线迷离。
他在洗手间嚎吐,吐得肠胃都青疼,喝下去的酒全都吐了出来,还没有在胃里暖热,就成了污物。到最后吐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伏在洗手台,大口大口的喘息。
小憩了一会儿,他接一捧水清洗脸,以及嘴,漱口之后,他擦干净手指上的水渍,这才拉开洗手间的门,沿着走廊缓慢的走进那边喧嚣的人群,那些人不知在灌谁,正灌得起劲,也就没有楚晋再次现身。
他悄悄绕到指柔那儿。
她坐在靠墙一张桌边,婴儿摇篮车也放在那一边,不时有人走去面带笑容观看,逗着玩,老大、老二、老三精神倍棒,神气十足,转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与人们笑。老三笑得最好看,也最像指柔,尤其是小嘴,樱花般的粉唇,越看越像温柔的女孩。
楚晋蹲下去,脸膛上绽开比儿子还好看的笑容:“小说,来,让爸爸抱抱。”双手小心翼翼抱着老三,狠狠亲了一口,十分响亮,老三咧着嘴角无忧无虑的笑,一百天的孩子,可爱极了。
楚晋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简直不知道怎么疼他才好,他举起来给指柔看:“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小说长得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