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我等着你。”
好一对鹣鲽情深!
从此两人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厮守了?刚才媒体都问了这个问题,李先生和向二小姐关系非浅,关系非浅?
这件事,很快就要公诸世了吗?
目光从空荡荡的走廊收回,转头望向那门,伸手,刚要推,里边又在说:“姐夫,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我出院后,还是想做你的秘书。”
“那没问题,职位给你留着。”
“谢谢姐夫。”
不想再听下去,用力一推。
门推开,缓缓在地上形成一道扇形。
指柔走进,捧着那保温桶,柔声说:“小情,这是妈,让我拿来给你补补身体。”
雪白的床,指情半倚在李明远怀里,他坐在床头,一手揽着她肩膀,一手握着她小手。
亲密无间。连她进来,也不知道要避一下嫌。
幸好是她,倘若给医生护士看到,会怎么想?这儿是大医院,随时都可能被人认出来。两个人不要脸到了如此地步!
他们无视她的存在,指柔亦不去看,同样无视,飞快地打开保温桶盖,端到妹妹面前去。
却不曾想,好心没好报。
指情恨恨的瞪着她,突然一伸手,打翻——
掉下去的保温桶骨,骨碌碌地滚开去。
汤汤水水泼了一地,精心熬煮的鸡肉热腾腾的还冒着香气,指柔膝盖以下,连鞋子都被热汤泼湿了。
“惺惺作态!少在这里充好人!你是存心来看笑话的吧?看我死了没有?”这是在走进病房,指情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也没有叫一声姐姐。
看着她的眼睛像是看仇敌。
“小情……”指柔试着唤她。来看笑话,看她死了没有?在她心目中,姐姐就是这样一个人?
“可惜让你失望了!我还没有死呢,我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呢?姐夫这么爱我,我还要和他共白头,活到老。”
得意的睨她一眼,双手抱住李明远脖子,纸白的脸蛋,洋溢着甜甜的笑声。
面对这么深情的拥抱,指柔心平气静,一点感觉都没有。
蹲下去,亲手收拾那片狼藉。
由于弯着腰,起来时,腹中稍有不适感,她抚着那儿,然后拂了拂额头的流海,余光瞥见李明远正凝望着她的手,在她将手从额上放下,游移开,他的目光一深,突然有些幽暗,像是发现了什么。指柔冷冷盯着他,他视线一转,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现,恢复到冷淡的表情。
“现在姐姐是不是挺得意啊,孩子终于没了,你会乐得大笑吧?”妹妹病态的笑着。
指柔眉心微皱。
真不想再和她讨论这个见不得人的事情。
“小情,那件事情过去了,以后……”
话,还未说完。
“对,我承认!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咎由自取。可是你呢?我善良温柔的姐姐。”打断她,指情已经咻咻的叫嚷开了,“你明明知道那是他的孩子,你明明可以帮我保住孩子,你却那样自私,选择了袖手旁观。你不是爱他吗?你如果真的爱他,就应该连他的孩子也一起爱。可是你做了什么?”
爱?
早被他们两个出格的爱,弄得灰飞烟灭了。
都离婚了?哪里还有爱?
妹妹她难道做人流手术,做得脑子不正常了吗?
现如今,她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所以,她不恼,也不怒,任她这个病人疯狂的叫嚣。
直到她歇了半口气,在李明远端杯递去,喂她喝水时,指柔方才轻轻慢慢说着:“那是妈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