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尤其是这两天,外面闹腾得厉害,也听到夏老板像个酒醉的狂夫般惊动不宁。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她看到侯老爷的态度,起先并不动声色,渐渐就有了变化,一张肥厚的油脸子,颤动着一种窒闷和不快,尽管咧着嘴,像笑,却又不成一种笑,只管把一颗金牙露出来,鼻翼抖动,油亮的面皮像要滴下油来。
欢月仙被捕了。
南京虽捕了一批过激的群众,但他被捕并当作囚犯关押起来,却有些蹊跷。冤枉啊!没什么好冤枉的:刁民理应受到惩处不是!他赶的机会好——强盗入门的时候!
九月二十日,当家人蒋主席还没有回到南京,一些火烧屁股的事儿,南京政府只好勉力去处理(譬如镇压“捣乱”的民众)。来自全国范围的遍及各个阶层的抗战呼声,给南京政府带来的压力如滚雪球一般,另一方面,日军在东北攻城掠地,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国民党军界内部此时出现了两极分化,其中一部分将领主战,另一部分则奉“不抵抗”的令牌“忍辱负重”。
侯天奎几年前吃过违逆蒋中央的苦头,现重得赏识,自然是极力表示忠心,这表示忠心的办法无外乎什么也不表示,只不过“尊重”蒋的吩咐与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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