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果木林村两公里还有一公里,小车停下,藏到小坡后面,他们三人徒步过去。刚到村口,有声音在房不出话来,只是摇着手,张开手掌往下按。罗大放过去扶他,看加他那只脚,肉皮与袜子黏在一起,血糊糊的。罗大放勃然大怒,命令把那三个人捆了。张敬民挣扎着起来阻止,脚痛得又跌倒在地。罗大放改了指令,叫他们三个与三个民兵一起,轮流搀扶着张敬民,绕开村子,爬山过坳先回城。分派两个民兵跑去村前,暗暗通知车主任和那一组民兵撤离。
当天晚上那三个人没有回来,村里就传言,三个人一定被抓了,经不住拷打,说出了所有的秘密。不久又传来更为严重的消息,说武装部院子里正在集合部队,次日凌晨就要进攻了。村子里全乱了,关键时刻,年事较高的几个站了出来,把那几个牵头的人集中起来,狠狠教训了一顿。动手打了人,扣押下政府首长,这该当何罪!明目张胆将张县长转移出村,还要组织人员进城游行,这还得了!随便哪一条都是大罪。这回把天捅了个洞,怎么收场!有一个长者说了,做什么都不行,毫无意义,只有一样,赶快动手搬迁。他已经去看来了,政府安排的地方还是可以的,土地也宽,房子建得也好。他指着了几个人的鼻梁骨骂:“你们是贱皮子,一点不知好歹。现在要怎么办?推举几个年长的,会说话的,去求罗部长。”罗部长救过他一个远亲,认得他。为了全村,他愿意出这个面。由他亲自给罗部长说,我们已经在拆房子了,有人到那边去打前站了。“只要我们听话了,服从安排了,政府家就会消气,为了全村老少男女,就只有这一条路走了。”大家马上就推举他出面,他说:“不准任何人再生事,出现意外,顶部饶恕。我去了以后,拆房子搬迁的事情马上要作出安排。”
长者当夜就进城。第二天上午带了那三个人回来。三个人毛发未损,说住在县政府招待所,张县长好酒好肉招待了我们一顿,那罗部长还给他们赔礼道歉了。罗部长当时见到张县长的脚硌坏了,流出了血,很生气,才说要捆我们。是张县长说不怪我们,怪他那只鞋质量不好。他的气就消了。村民们紧张的心情平稳下来,赶紧进入搬迁程序。
又过了一天,突然来了十几部大车,说是县里面安排来帮忙的。原来是罗大放派民兵在大路上宣传,凡过县境的运输车辆,县政府给他们加满油箱后,就请他们帮忙帮助移民搬家,跑一趟后再去拖运自己的货物。还有的亲戚朋友主动来了,马车,板车,拖拉机,呼呼啦啦动了起来。一周时间,全村都搬空了。等那卢部长和陈部长带领县区工作组进村时,大半个村已经搬走了,惊讶一阵之后,赶紧投入了搬迁队伍。
两月后,在移民新村,一片繁忙当中,一两吉普车开来。正在忙碌的移民们停下手上的活路,直起腰来,他们看见了下了车来的几个熟悉的人,有罗部长,张县长,车主任,还有贺秘书……他们径直走到新村中心的村办公室,和董华山等了见了面。目的就是一个,参观新村,与移民们唠唠家常。差不多来了上百人,一个个都红着脸,主动上来和他们打招呼,递香烟,裹叶子烟,还握手,楼肩膀。小穆走到贺国荣面前,问他腰伤好了没有,拿药还要不要。贺国荣抱住他耸了耸,又双手环腰,轻轻跳了跳,说:“那药真好,现在好差不多了,谢谢你呀。”。
董华山在桌子上摆了一排碗,到了自烤的米酒,他对张敬民说:“我们是有眼不识泰山,早知道你是新当选的副县长,你又不说一声,你说我是新选的副县长那个还敢动你的手哟。我一定要查清楚,是哪个动你的手的,你帮我好好回忆一下,那几个家伙的形状相貌,他有什么特征。”
张敬民说:“你叫我好好回忆,我什么也回忆不起来,那晚上来
陪我说话的人很多,第二天上午又急急忙忙送我出村,走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