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在场,我是不会动手的,没有人拉劝,我就要下力,那样你不是也得残废。你的骨头太嫩了点,也值不得动手。我们只是谈话,文明对话。我问你,这份调整名单,你给龚书记看过没有?”
“我不能告诉你,你要我破坏组织纪律,我不敢,也不干。”
“我其实这样问,也是试探你一下,看你有没有组织原则。关于干部调动调整任用的规定,我懂。我在军队的时候,就直接管过干部。那时呀,我是部长,我认为那个人可以提,我就给分区写份报告,签上我的名字,三天就批。我看呀,地方也是一样一样,你当部长的,认为哪个行,要提拔他,你就安排考察,写出考察材料,签上名字,提交常委会就行。”
卢跃进不屑说:“才不是呢,我这个部长你那个部长不一样,你可以直接用人,我就不能。”
“我看就能。”
“不能。”
“我说能就能。”
“我说不能就是不能。”
“你敢说,你提名龚莉和马雯不是这样?”
“啥样?”
“你敢说龚祥兴和马运昌一点都不知情?”
“是,他们是不知情。”
“这就对了嘛,你是完全瞒着他们了。你这样做就是欺骗组织了。”
“没有,你这是乱说,你搞黑讹诈。”
“算啰,你这样干了,又不承认你有这样的权力。这叫什么呢?既要立牌坊又要当**。”
“你敢骂人?”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喊休会?有什么急事?瞎扯,他们不知情,以为你有本事摆平,结果被你把会议搞乱了,他们就很被动了。他们要是知情了,难道还不会做好充分准备,应对我们的责问,想方设法达到既定目标?因为你搞突然袭击,打乱了他们的套路,只好宣布休会了。这个事情,你可是猫儿抓糍粑,脱不了爪爪哟。”罗大放呵呵笑,朝卢跃进做个怪脸,转身出门,扬长而去。留下卢跃进在哪里,脸上紫一阵红一阵。
罗大放憋了半天,估计着张敬民回来了,就去见他。
谢静雅给他开的门,安顿他坐下之后,又给他倒了茶水。张敬民弓腰坐在沙发上,戴着袖套,系着围腰,手上一把夹镊子。他面前大茶几上有个盆,上面隔了几根木棍,木棍上一大块猪肉。他一根一根拔除肉皮上的毛桩。
张敬民说:“你先坐着,我这里几分钟就好。”
罗大放说:“这不是猪的二脖吗,准备做啥吃的?”
张敬民道:“做脆哨。”
“我就猜到是做脆哨用,我看有十四五斤,吃得了这么多?”
“不是我们吃,给柴总做的。”
“咋个?柴总尝到了我们这边的味道,与他们那边的不同?”
“柴总在花山吃到了好味道,念念不忘。”
那柴总拉着张敬民,去了花山要看黄四海和桂家和两家。毛坯房已经起来了,正在搞内粉。房里房外看了一圈,觉得面积不小,两家都在一百八十坪以上,黄四海和桂家和在拌灰砂,挑着灰桶在跳板上上上下下,停下来说几句,就又匆忙上阵。
柴总问:“为什么不在好田好土的地方落户,要跑到这花山来?”
他们答:“那边是好田好土,我们知道,但是我们不看土地质量,我们看的是人,我们是冲着贺老伯来的。”
黄四海和桂家和亲自来看以后,当下就问贺老伯,欢不欢迎他们过来打堆。贺老伯不但点头欢迎,还马上就出面张罗,找村里面协调土地,去乡里帮他们跑手续。来了以后连施工队伍也找好了,亲自担任监工,连房子的设计也是他亲手搞的。基础动工后,正逢着种树季节,马上给那头打电话联系核桃树苗,半个月不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