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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出现了轻微骚动,好几个常委都抬起头来,看罗大放,又看龚祥兴。进会场之前,有的常委就已经通过电话,或者走在路上交谈过了,龚祥兴要走,都笃信这回是真的了,讨论干部就很能说明问题。罗大放一直不相信,拿到名单脑袋顿时就大起来,一股热流直往脑顶皮上冒,他决定骂娘,拍桌子,走人。张敬民阻挡他两下,拉扯中把杯子碰倒,骂人的话也碰飞了。张敬民就爱阻挡他,破坏他的情绪,不过不知为什么,越这样,他越要和张敬民坐一起。

    罗大放盯着龚祥兴,神情很严峻,龚祥兴却微笑着,轻声吭吭两下。

    “好啊,大炮开始发威了,火药味浓得很呢。大放同志问我是不是真要走了,这个问题不回答还不行了呢。我想大家对这个事也很关心吧,我怎么回答呢?说没有的事,有人胡打乱说,可是外面风声一阵紧过一阵。说是有这回事,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一级组织和那个领导给我说过这个话呀。我是不是可以主动去问一下呢?想过,但是没有去,就算在地委开会,书记专员过来打招呼,握手,交谈,我都不能问这个事,这是有纪律的呀同志们。他们呢?也跟没事一样,嘻哈大笑,该喝酒喝酒,该作报告作报告。我是心里干着急呀。有时候也想,请同志们从侧面找有关部门打听一下,看看是不是确有其事?马上又想,这又算什么事呢?这是搞小动作呢,我能干吗?有的同志就不一样了,很相信传言,而且还跟着去传,说得好像他亲耳听见似的。我能批评这些同志么?人家是关心,是爱护,也可以说是担心,担心什么?担心一旦我走了,谁来接我的班,甚至还有可能从内心思考,谁最合适?人都有思想,怎么思考都存在自己脑子里,别人干预不了,思考什么那是人家的自由,我也不能去干涉。怎么办呢?是不是躺倒,等着,什么也不干?不行,那绝对不可以,工作继续,开会照常,吃饭穿衣睡觉一如既往。是不是这样?同志们,关于我走不走的消息,我自己就是这样想的,一也不保留,全都说给大家了,我想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吧。”

    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目光划过大家,来到马运昌这里,停下不动了,看到马运昌点了头,接着说,“走不走,那是组织上的事,不是个人考虑的事,考虑多了伤神,于身体不利,更不利于工作。现在就借这个机会,正式给大家打个招呼了,不要再议论了,没有什么意思。下面的干部要议论,你们听到了,能解释的所以说,不想解释的各自走开就是。好了,开场白就完成了,接下来呢,还是按程序开会吧,大家先听听卢部长先介绍情况,大家了解充分后,再一个个发言。再强调一句,大放同志这样的直抒己见,是值得鼓励的。向大放同志学习。”

    龚祥兴说完了,就朝卢跃进抬一下手,卢跃进理会,就按照事先构思好了的说词,把这次调整干部的原则,方案说了,大家都看过名单了,就逐个开始研究讨论吧。

    排在名单上第一的是龚莉,龚祥兴就站起来:“我还是遵守规矩,先出去一下,你们研究,完了以后我再回来。正好抽支烟。”开门出去了。

    卢跃进介绍:行署教育局来了两次,对龚莉进行了考察,随后就发来了正式商调函。考虑到是龚书记的女儿,组织部就给他作了汇报。龚书记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有这个事,还说在这边好端端为什么要调呀。组织部就把想法说了,既然是行署教育局来选调,作为下级也只能服从上级。

    “我都把不该说的话给龚书记说了。我说万一下步你真的调了,女儿已经在那边了,也就减少了一道手续,那也好啊。我说完这个意思,龚书记就没有再反对。”卢跃进道。

    罗大放问:“你还要说他要调走的话,刚才龚书记不是已经申明了吗?你怎么还要提起来说?你啥意思哟。”

    卢跃进说:“我有啥意思?常委会上畅所欲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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