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货色,外地人,来贵山工作,调了几个单位,都干不好,可怜他,让他来到公司,不但不记情,翻脸不认人,变本加厉,要来夺权。”
卫全新问:“他是哪个大学毕业分来的?”
卫金鑫说:“什么大学,一个中专生,到处招摇撞骗,好像救世主,到哪点都要显摆两下,证明自己有本事。要是读了大学,那还得了。”
卫全新说:“县里班子头,有他熟悉的关系好的人没有?”
卫金鑫想了想:“好像没有,也还轮不到他。”
“和群众关系呢?”
“谈不上,就因为干什么是喜欢风风火火,所有就有一帮人跟在后面摇旗呐喊。”
卫全新问卫金鑫有什么举措没有。卫金鑫不说话,现出无奈的样子。
“他要上来,估计有多大胜算?”
“这个谁也说不准,他在暗处,可以随便乱来,他可以搞所谓的民主,暗地拉票。”
卫全新建议:“你也可以活动呀,你占天时地利嘛。”
卫金鑫道:“要是这样,还不如公开来,搭起台子,拉起横幅,大张旗鼓地宣传造势。”
卫全新摇头:“那不行,贵水下面有个乡镇,就这样搞,结果一伙人都被处分了。这样搞是不允许的,会导致更大的混乱。到时候乱了套,追究其责任来,你就跑不脱。”
卫金鑫哼道:“你刚才不说也可以活动吗?”
卫全新说:“你理解错了,不是大张旗鼓的搞法,而是在平常的生活工作中,靠你平时的人脉关系,你下级的主动,他们是你培养过的,给过好处的。你给他们一个眼神,一个电话,或者一个动作,他就心里明白,这就叫活动。”
“哼,出现这个局面,两个人这样竞争,上级单位组织上要承担责任。”
“哎呀,你就这么点本事,有问题就等着上面来拯救?就不会想其它办法?”
“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要他退出。到时候没有人来竞争,实行等额通过。”
卫全新说:“对呀,找他,把这个问题的要害和他说清楚,让他彻底明白呀。”
卫金鑫说:“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告诉他。”
卫全新说:“你直接和他说呀,你不是还当着经理吗,领导找下级谈话,名正言顺呀。”
卫金鑫如梦初醒,赶紧通知成峰,来家里一趟,有事情。
卫全新也想看看这人长什么样,有多大的能耐,敢班门弄斧,和现任经理竞争。
成锋就来了。年纪三十七八,个头粗壮,眉宇间也还有点英气。介绍之后,喊了声:“李主任,你好。”
“嗯。”卫全新微微点头,也不避讳,说了国有企业搞领导人竞聘是一种尝试,不是既定方针,长远安排,并不等于要彻底丢掉现存的制度,现存好的行之有效的原则也要遵循。卫全新说:“承包大会这个形式要走,为什么,因为要体现政府的行为。政府的行为要建立在稳定前进的基础上。把事情弄坏了,影响生产业务了,安定团结的局面破坏了,那样的话,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尤其是广大职工,会把积怨都堆积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就会是你,承包大会形式走完之后,谁都不会理睬你。一个不识时务的人,不懂政策,只知道瞎起哄,因为想出人头地,结果给组织上添了麻烦。这样的人,将来出路怎样,结局如何,就很难说,还会受欢迎吗?是不是?”
也不需要成峰作什么回答,就让他走了,只要对他内心有所触动就行。
谈话结束后,卫金鑫招呼卫全新吃饭,去了裤裆口锦绣餐厅。这里是公司接待的地方,楼上有包间,提前打电话,就空着等待。酒店老板女性,叫穆锦绣,酒店牌子就是取她这个名。三十出头,很有风韵,极少露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