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证明我们无能。”
李红专说:“根据情况分析,这种可能性不大。”
卢跃进说:“不大不是没有。至于保留现状的说法,一点道理都没有,等于承认允许作弊,这是姑息养奸。”
胡局长问:“那怎么办?部长的指示……”
“我的意见,不一定正确,不是要你们执行,供你们参考,就是两个都过关。我不过多解释,你们多想想,从大局着眼,站高处去看问题。”
出了组织部,胡局长见李红专脸色发白,问:“李股长还有想法?”
李红专说:“你局长都没有任何想法,我一个小股长,又怎能……”
胡局长喃喃地说:“这好,部长定的,我们也可以推了。”
李红专说:“你这是高水平的和稀泥。”
胡局长说:“什么高水平呀,一般般呢。”
李红专回到办公室呆了一会,决定给贺国荣打电话。
水利局一个姓简的接了电话,说贺国荣下乡去了,有什么话可以和他说,他保证一字不漏地转达到本人。
李红专说:“你想办法转告他,无论他在那里都要找到,一个小时以后给我来电话。”
坐等了一会,心里一直翻腾,我们还正正经经开会研究,研究出一大堆意见,还不抵部长一句话,这就是权力。贺国荣绝对不是运气好,一定找了人,利用了关系。卢哥是在搞折中,将两个都保住。可怜局长,这好,部长定的,我们都没责任了。还沾沾自喜,脱身术,巴不得什么事都没有,浑身滴水不沾。
老同学呀,看来你也不简单呀。好吧,顺水人情是要做的,连这个都不会,那就太低能了。好歹同在一个教室里呆了九年,就算是电话报喜吧。李红专拿过一张纸,随意地写下了要说的话。
国荣老同学:为什么要给你打这个电话?是关于你转干的事。不容易呀,曲折呀,一开始就出现了问题,工作人员检查你的试卷,发现有作弊暗号啊,我是不相信你会这样做的,但是他们非要这样认为。我都和他们吵起来了。由于我的态度比较强硬,事情总算有了一个明快的结果,不影响你的转干。而且我也警告了某些人。不要听风就是雨,到处去说,添油加醋。虽然采取了措施,那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人已经知道了,就要传出去。我建议你,要是不小心听到关于作弊的消息,千万不要紧张,保持镇静,因为没有影响转干,这就是大局。大的问题剔除了,皮毛问题算个啥呀。
还要讲些什么?家庭,爱人,对了,还有来到贵山这么久,没遇见到当年的几个老同学,就只有你一个呢。你没有离开贵山,好多老同学肯定都知道在哪里,你出个面,约他们一下,就说,我想大家了,找个时间,好好聚一下,欢乐欢乐?
一个小时,电话来了,还是姓简的,说:“对不起了,贺国荣来不了。”
李红专说:“不是要他来,是要他打电话来。”
姓简的说:“电话也打不了,他在那村没有电话。只有看他哪天回来,再联系吧。”
没办法,这就叫机缘不对,想好的一席报喜的话没法用。李红专搓着那张纸,一阵苦笑。
第二天上午,看见程放,心血来潮,进去了,反手关上门,坐在她正对面,盯着她诡秘地微笑。
程放扭头看那道门说:“外面人走来走去,你要干啥?”
“我不干啥,我就问你一句话,邮电局那女的是谁?干什么的?”
程放站起来拉开门:“你派出所的呀,干嘛问这些?我们是好朋友,怎么啦?李股长该不会认为,我又泄露机密了吧。”
李红专诡秘地笑了:“怎么样?紧张起来啦?我看呀,你们真是好得不得了的朋友,天天都在见面,好多话不说完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