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倔脾气,跟你爹当年一模一样,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唉~!”
说完便飞回了昆仑派中。
魂情脑海里一直不断地漂浮着一个画面,这个画面便是珠濮一个人坐在血桥上,大哭道:“魂情,你走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只要你出了这血境,那么我就死给你看。”
魂情几乎是大汗淋漓,一直摇着头,可是怎么都不醒来。
可能是自己已经意识到自己就算狠得下心,可是还是忘不了珠濮,事情已成这样,所以不如将自己锁在幻境内,与现实隔绝。
不一会儿,珠濮喝了六瓶酒,喝得已经睡着了,幻玄灵同样做了个梦,梦中一位男子名叫子羽,为了自己去找血玲花,而身受重伤离去,自己的血染红了怎个血境。
与那夜的情景一模一样。
珠濮躺在地上,梦见了当初哥哥和自己是如何在这幻境内生活的,包括哥哥是怎样死去的!
梦境里太过残忍,一下子将珠濮从梦中惊醒,紧握着双手,愣了好久。
“子羽?原来除了魂情,我还有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但是我与魂情的情债,一万年后,就该彻底结束了,哥哥,我该怎么做?呵,没想到,我珠濮竟然爱上了一个我不该爱上的人,魂情?世事难料,既然我爱上了你,而你又这般无情的对待我,那我便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痛,什么叫做恨,一万年后我会将我受过的苦,我受过的痛,尽数还给你!别怪我,这是你欠我的,就算与你喝不下那三生水,我也要让你后悔。魂情,你给我等着,我会来找你的。”
魂情似乎能听到珠濮的责骂,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坐了起来,心里徘徊道:“灵儿,对不起,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并不想离开你,可是我恨我自己,我保护不了你,我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倒不如断个干净,断个彻底,你就忘了我吧!”
不一会儿,天都亮了。
过去的三年成了个荒唐的梦,魂枢放心不下自己的徒儿,便飞上了后山,走到了焱冰洞。
站在洞口时,抬头一看,看到魂情已经醒来,魂情的右脚圈腿放在冰床上,左脚掉在地上,右手放在右膝上,左手随左脚垂下。
魂枢走了过去道:“魂情,你终于醒了!”
魂情绝望地道:“醒了?跟没醒,又有何区别。”
魂枢一只手放在魂情的肩膀上道:“魂情,过去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昨日,你会遍体鳞伤地出现在幻境外?”
魂情笑了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只不过是一场情劫罢了,现在又何必再提起那段荒唐的过去呢!”
魂枢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三年,你过得很不好,你的意念告诉我,你心里住着个你最放不下的人,魂情,既然情劫已过,你就忘了吧!”
魂情慢慢低下头道:“忘了?我会尝试着忘记她,忘记过去的三年时光,掌门,好久没看见弟子们了,我能回去看看吗?”
魂枢笑了笑道:“魂情,你已经不叫我师父了,可为何不能回去呢?昆仑府邸永远都是你的家,你可知师父在当初为什么对你说出你我从此便不再是师徒关系?”
魂情站了下来摇了摇头道:“恕我直言,我并不知,还请掌门细说。”
魂枢朝前走了几步,转过身来道:“如今,你也回来了,那我便告诉你。在你出生那日,我就算出你历情劫之时便是你我师傅缘分尽头之日。”
魂情想了一想,站起来,走到掌门面前。
鞠躬道:“掌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魂情不会忘了掌门的大恩大德的,师父。”
说完,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魂枢急忙上前将魂情扶了起来道:“孩子,日后你便不要再叫我师父,就叫我掌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