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娘子商谈婚礼的事物。”
柳卜元闻言眉头一蹙,这声音俨然便是唐冠亭的声音。便是机警地收纳起自己的真气,一面对方有所察觉。
“我有些不太舒服,想休息一会,唐公子还是请回吧。”诗画一听是唐冠亭,显然有些抵触,便是一口回绝道。
不料唐冠亭猛然推开房门,也不理会诗画的的气愤,便是走进门来,反手将门扣住,露出一脸坏笑道,“娘子还是这般不愿见我么?”再过两日我们便要成亲了,你这又是何必?”
诗画闻言心中甚是气愤不已,声音更是有些冰冷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说道,“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唐公子又何必这般苦苦相逼呢?况且唐公子相貌家世均是不俗,普天之下比我好的女子更是多了去了,还是请唐公子另择佳偶吧。”
“娘子这般说来可就有些太谦虚了点,娘子的美貌与聪慧均是难得,以后你我共同执掌画屏城,必定是风光无限。”唐冠亭不依不饶地说道,更是向着诗画走近了几步。
诗画见状便是向着内房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唐公子还是请回吧。我对权势名利没有丝毫兴趣,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唐冠亭闻言脸色一沉,笑意全无,有些恶狠狠地说道,“那娘子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说罢便是加快脚步逼近少女。
诗画见状一皱眉头,便是说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夫君与娘子还能干什么。”说罢坏笑着向诗画步步紧逼过来。
“你再过来我就叫爹爹了。”诗画轻咬贝齿,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哼,无知凡人,你是叫你爹来送死吗?”唐冠亭阴历地笑了笑,似乎将王家丝毫不放在眼里。
“你衣冠禽兽!”见到唐冠亭这般无所顾忌地模样,诗画登时气得脸色一白,不禁嗔怒道。
“对,我就是衣冠禽兽,那你就随了我这衣冠禽兽吧。”唐冠亭一声冷笑,便是伸出双手向诗画抓来。
不待唐冠亭双手沾到王诗画的衣袂,随着王诗画的一声惊呼,柳卜元再也难耐心中冲天怒火,即使明知对方功法道行都胜自己一筹,也要尽力一搏。
一道劲风直直地向着唐冠亭的背部袭来,唐冠亭登时脸色一变,一个侧身便是晃到一边,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盯住柳卜元,大喝道,“什么人,胆敢偷袭本公子。”
柳卜元闻言一声冷笑,反唇相讥道,“死人何必知道得那么多?”
不待唐冠亭答话,王诗画便是跑向柳卜元,躲于其身后。“别怕,有我在。”少年护住诗画,眼睛直直盯着唐冠亭。
唐冠亭见到少女如此模样,似乎心中也有了几分预料。蓦然冷笑道,“你,就是柳家的余孽么?”
柳卜元闻言,心中一惊,自从昨晚得知了对方一些谈话,大概料到柳家灭门一事恐怕有些不简单,而如今似乎更加得到了证实。难道王家与画屏城尽是魔教的爪牙?少年心想着,口中说道,“哼,你也配提柳家?”说罢眼中便是生出几分杀气,多日未曾露脸的极清剑便是一生剑鸣,亮了出来。
唐冠亭见状再也难掩脸上的惊疑之色,哑然道,“你竟然也成了修道者?”
“我倒是看看画屏城的功法有什么绝妙之处?到底是浪得虚名还是有些实力还是别用嘴来说了吧。”柳卜元说罢,脸色冰冷异常,竟然身份暴露,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竟然关乎柳家,那便毋须手下留情!
唐冠亭闻言笑了一笑,说道,“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画屏城的实力如何!”说罢身形一动,手中出现一支玄金炼制的毛笔,竟也是一件非凡的法宝,转瞬之间,唐冠亭便是掐了几道法决,手持毛笔在空中舞动,好像在写些什么。
少年自然不敢怠慢,舞出几个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