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至于白蔷薇的那帮女战士,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面无表情地坐着,领头的那个白发战士更是一脸轻蔑。
“我所知道的是二十年前,”爱丽丝道,“六大家族攻陷萨拉格帝都后的一年,这首乐曲广为流传,被称为讽刺领导者雷布家族叛变为王的乐曲,传唱这首乐曲的人大都是萨拉格帝国的拥护者。”
那不就糟了,只要是知道这乐曲由来的人,就不会不明白,弹奏这样的歌曲明摆着就是在嘲讽雷布家族。没有哪个雷布家的人会喜欢,更何况如今听着乐曲的还是当今的雷布王!
迪伦看向塞瑟斯,发现塞瑟斯的脸色早已青了,他那抵在脸颊上的手颤抖着攥得通红。
突然一声巨吼:“爱玛!”
迪伦一眨眼,发现塞瑟斯身体已成直立,如一座山般竖立着,这声巨吼就是他发出的。
音乐戛然而止,留下最后一根琴弦在剧烈地抖动着,发出单调的细音。爱玛依旧闭着眼,手停在竖琴的弦区。
只见塞瑟斯一步步走下台阶,那脚步声如雷声般轰隆着。不愧是曾经的雷布第一勇士,就算如今的塞瑟斯已不如当年威严,却也让所有人不得不畏惧他身上发出的强大气息。除了白蔷薇家族,有许多人脸上都浮现出了敬佩——这便是那个能把五大家族控制在麾下的君王。
塞瑟斯落入红毯,走向水池,甩动自己的黄金铠甲,身子在快速摆动着,脸上的胡须难以掩盖肌肉的疯狂抽动。
这时爱玛也离开了竖琴,他走过后直桥,同样落入红毯。
塞瑟斯咣当一声抽出了腰间的那把剑——泰坦,一阵疾风散向四周,甚至微微吹动了迪伦的衣袖。
那把剑如一条粗大的黑色铁柱,藏在披风里还看不出来,而现在却迪伦大吃一惊,这难道不是人类能搬动的最大的剑吗!
更让迪伦大惊的是,爱玛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竟然俺不犹豫地走向塞瑟斯,仿若没感受到那把剑的威慑力。迪伦以为他要拔剑应对,却不料爱玛竟然只手从腰间解开了自己的剑鞘,连同剑一道拿起。
“父王”爱丽丝站了起来,露出非常担心的表情,这样的场面是她始料未及的。
两个雷布帝国最有名的男人相向而行,最终聚到一起。只见爱玛单膝跪下,低着头,双手将剑平托过头,大声而沉稳地说道:
“陛下,我的剑就是您的剑,如果您一定要杀我,请用我的剑。”
这时厅堂鸦雀无声,塞瑟斯也已经停住脚步,高高举起的泰坦悬在半空,让人难以相信他竟能长久坚持着这样的姿态。
时间在一秒一秒流失,而迪伦却感觉得到每一秒都如一分钟般持久,而在场的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知道塞瑟斯一旦发怒,那并不是自己能阻止,只能静静观看结果。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咣!
泰坦着地,红毯被砸出一个大洞。
接着他又将泰坦收回剑鞘,转身大踏步往回走了起来,又是一阵轰隆的雷声,塞瑟斯很快便回到了大台宝座,而后转身猛然坐下吼了出来:“说!”
爱玛依旧低着头,却侃侃道:“陛下,五年来,雷布国内再无战事,门迪卡萨的走狗们早已缩了回去,不再进犯,这是被陛下强大的威严所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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