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看着这人有些怪异,有点畏惧了,他转而说道:
“也对也对,各有各风格。”
“那么大人,请随小的到一间牢房里等着,原谅小的招待不周,只是灰牢乃监狱,确实没什么好地方可以招待。”其实灰牢主说的都是些狗屁不通的话,他在灰牢里分明还有属于自己的奢华宅子,那又为何不到宅子里去招待呢?
辛德当然不会介意这种事情,就在灰牢主打算转身离开时,辛德阻止道:
“等一下。”
“大人?”灰牢主止住肥胖的身子。
只见辛德默不作声地走到刚才那名卫兵前,抽出了他的长剑。只听咔擦一声,辛德手起刀落,卫兵的头砰然落地,身体扑通倒下,断脖血流如注。
“大人?”灰牢主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他一时不知所措,只是惊恐地看着辛德。
“灰牢主大人,今天的事,请不要和任何人提及,关于陛下的事情,您就权当是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若是传出去,有什么后果您也清楚。”
灰牢主一时语塞,心里还完全没接受这个现实。不过他很快回过了神,听着辛德那平得可怕的声调,忙跪了下来:
“明白的,小的明白的。”
“那就带路吧。”辛德淡淡说着,走进了灰牢。
灰暗的监牢里,迪伦坐在简陋的石板上。那冰冷的石板和爱丽丝的马车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和公主殿下相处得还好吗?”凯德干了一天的活,有些劳累,他刚吃了些监牢的食物就躺下了。
灰牢的食物每天都只是一堆麦糊而已。
灰牢的奴隶每天都要进行高强度的工作,回来又只能吃到这些无味的东西,有些奴隶适应不了,很快因饥饿离开了人世,自然也是不会有人在意他们。然而对凯德来说,麦糊早已是家常便饭,就算是没有味道,他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挺好的,父亲。”
“吃的好吗?刚听你说你在公馆的餐桌上吃了些东西。”
“在布林顿家族的公馆里吃的,”迪伦看着侧身躺在地上的凯德,继续道:“吃了”他想了想那些食物,一个都记不起名字,当然都很好吃,然而在他看来,这些食物再好吃,也没有和凯德一起吃麦糊要来的幸福。
“吃了一些肉,牛肉?还有一些酒,但不是啤酒。”
“葡萄酒吧?我当奴隶之前喝得最多的就是葡萄酒了。”凯德缓缓侧了个身子,疲惫地哼了几声,平躺着看向监牢屋顶。
“听父亲您说,您以前还是个富家子弟。”
“是啊,富家子弟”凯德顿了顿,似乎在想些什么,而后继续说道:“那时候的我还是一个废物。”
“废物?”
“我很少谈起以前的事吧?”凯德笑了一声,“因为不是什么好回忆不过迪伦你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还剩下两轮比赛灰牢大会就要结束,剩下的都好打等我们拿到灰牢之冠,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布林顿家,所以最后还是跟你聊聊我的过去吧。”
“父亲”迪伦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以前长得很帅气,对,比你要帅多了啊。”凯德看了一眼黑暗中的迪伦,笑了笑,回头继续侃侃而谈:
“我记得那时候还是萨拉格王朝,雷布家族还默默无名着呢,那时候家里也有钱,是当地的大庄园主来着。有一天,我上了一个女的,强上的,那个女的家里也是庄园主,他们不乐意了,找我们算账来,说不同意结婚的话,我就必须得死。那时候的我哪肯这么乖乖就范,于是我们两大地主打起架来了。那阵仗虽然没有八年战争那阵仗大,但也足够好看了。”
“打啊打,两边死了好多人,大部分都是买来的奴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