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却没有料到会是手qiāng,待得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挨了六发子弹了。
六qiāng全中让西屋帮老大脸上笑容重新,只是配合他扭曲的五官显得格外的狰狞,起身一脚蹬在了我的身上。
“草泥马的,你不是很牛B么?还不是中qiāng了!你再跟哥牛一个试试撒!真以为我混了这么久一点防身的家伙事都没有么?”
然而出乎西屋帮老大预料的是,他这一脚并没有将我蹬倒在地,我甚至连晃都没晃一下,这让他有些发懵,几乎怀疑自己那六qiāng是不是击中了我。
看着一脸懵逼的西屋帮老大,我笑了,那六qiāng的确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的的确确也挨了下来,然而此刻我的身体防御能力早已经超出普通人,子弹能够破开我的防御,但是想要造成实质xìng的伤害,却最少也得是正规的制式手qiāng,这种自制的火yàoqiāng,顶多也就能够扯出几道伤口,弹头都还留了一小半在外面。
我伸手摸在了伤口上,将六颗子弹一颗一颗的取出来,而后放在手心递到了西屋帮老大身前。
“六颗子弹就想要我的命,会不会太低估我了?”
看着一脸平静的我,西屋帮老大眼眸中浮起一抹惊骇之色,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也没说出口,脸上有的,只是绝望之色。
子弹都打不死我,这让他终于明白,为何我会如此的有恃无恐一个人找上门来,最后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只有一句话。
“你到底是谁?”
我没有回答西屋帮老大这个问题,而是笑眯眯的凑到他的耳旁,低声道。
“该结束了!”
随着这句话的落地,我的手按在了他的后颈之上,而后发力,扯下了一大片血ròu下来,鲜血顿时喷溅了出来,西屋帮老大神色顿时扭曲了起来,想要张口呼痛,却被我先一步按住了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大量的失血让西屋帮老大的身体抽搐了起来,眼睛开始泛白,鲜血从他的口眼耳鼻之中渗透了出来,完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七窍流血。
在确定了西屋帮老大没了生机之后,我这才松开了手,随手在他衣领上擦了擦沾染到手上的鲜血后,我没有理会那些已经昏死过去或者装昏死的西屋帮小弟,抬脚朝外走去。
今天晚上杀的人已经够多了,心头那口不平之气也已经发泄的差不多,没必要再继续杀戮下去。
卷帘门半开着,是之前那些西屋帮的帮众仓促间拉开的,我伸手抓住卷帘门的下沿,往上一扬,哗啦啦的声音回dàng在麻将馆内,很是刺耳。
卷帘门被完全拉上去的时候,麻将馆外的景象也映入了我的眼帘。
营地的武装人员qiāng械上膛全副武装的在外面严阵以待着,黑洞洞的qiāng口正对着麻将馆的门,外面还有一大圈看热闹的幸存者。
看着浑身血污拉开卷帘门出现在门口的我,围观的幸存者顿时骚动了起来,唯有那些武装人员没有任何神色的变化,端着的qiāng口齐刷刷的瞄准了我,等待着开qiāng的命令。
见正主出现了,武装人员身后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拿起了喇叭。
“咳咳,你好,我是营地保全部的邓主任,现在你已经被包围了,请你放弃抵抗,双手抱头走出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我们会为你请律师的!”
看着荷qiāng实弹包围在麻将馆前的武装人员,我嘴角微微上扬,而后转身重新回到了麻将馆内。
这个动作让武装人员都是一愣,不过没有得到开qiāng命令,他们却不敢随意开qiāng。
最尴尬的是那个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