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最可笑的是竟然还五年一选,这是哪门子国家?哪有那么傻的皇帝,不把权利握在自己手中,任由所为的民意让自己大权旁落,哎,你不会是怕自己汉人的身份暴露,故意编造出来的吧。”
岳衍收了目光,看向於单太子,暗道一声晦气,怎么哪都能碰到他。
甘父和乌维等人忙上前行礼,岳衍则站在一旁未动。
於单太子在侍从的服侍下下马,见岳衍如此态度,冷哼一声,讥笑道:“怎么不说话了,被我点破你的意图,无话可说了吧。”
岳衍掸了掸衣服,直接无视於单太子的挑衅,看向甘父。
“甘兄,你知道‘坐井观天’这个词吗?”
甘父虽在大汉二十余载,但对于四字成语的典故,并不精通,故而摇头表示不知。
岳衍睨了一眼於单太子,淡声说道:“庄子曾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一个井底的蛙每日只能看到井口那么大的一块天,他便以为世界就那么大,还为此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拥有的这口井是世上最好的,殊不知井外天地广阔,岂是一口井可比拟的,真真是井底之蛙,见识浅薄。”
听了岳衍的解释甘父和巴鲁面面相觑,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於单太子恼羞成怒:“岳衍,你竟然敢出言侮辱本太子,谁给你的胆子!!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话音未落,巡逻的士兵便将岳衍团团围住,只待一声令下。
“太子殿下,莫恼,莫恼。”甘父连忙出声安抚,同时不停地向岳衍使眼色,“岳兄弟是左谷蠡王请来的客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万不能动手啊。”
“滚开。”於单太子将甘父推开,指着岳衍道,“我看你还能逞能到几时。”
岳衍不慌不忙的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横在胸前,这把刀还是那日从脚踝碎裂的人身上拿来的。
他环视四周,讥讽道:“有本事自己跟我打,找帮手算什么,匈奴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怂了。”
“你……”於单太子一口气卡在胸口,看向岳衍的眼睛冒着火星,一旁的巴鲁忙上前一边安抚於单太子,一边与岳衍说道。
“岳公子,我们匈奴是马背上的民族,陆地上的战斗力我们甘败下风,你与太子结怨颇深,何不解此机会将事情做个了断。”
“了断!?如何了断?”
於单太子捋顺了气后,一把摔开巴鲁的扶持:高声道:“我跟你比试,输了的人任由对方处置,如何?”
岳衍戏谑的打量了一番於单太子那纵欲过度的身体,实事求是的说道:“别丢人现眼,你打不过我的。”
於单太子感觉体内又把火在燃烧,火势蹭蹭的,这股火气使他恨不得将岳衍大切八块。
“我们匈奴是马背上的民族,要比我们就比骑射,输的人任凭对方处置,如何?”
“不比。”岳衍直接拒绝,双眼看的通透,“恕我直言,你这人的品委实有问题,你说的话,我不信,万一你反悔,我又能耐你何。”
“小白脸,你别得意太早……”
於单太子被激的几乎暴走,一旁的巴鲁暗中扶额,堂堂太子被几句垃圾话气成这个样子,定力堪称负数,真是让人无语。
“岳公子,我们匈奴人一口吐沫,一个钉,若你心存疑虑,大可将比试场地放在龙城,一个月后是匈奴每年的祭祖仪式,祭祖之后会有一场盛大的围猎,到时在场之人都是达官显贵,众人皆可做为这次比试的公证人,如此安排岳公子可还满意?”
听了巴鲁的话,岳衍一愣,巨大的惊喜从身体中喷涌而出,顿感四肢通泰,毛孔都舒张开了。
“满意,当然满意。”岳衍点头,瞌睡给个枕头,自然是满意的,“只